“千歌,千歌?”
毫無意外,這一晚,翁千歌喝多了。
她的酒量,顧沉要比她瞭解。
顧沉叫不醒,俯身把人抱起。
回頭看一眼丁蔓:“幫我拿一下公事包和車鑰匙,順便幫我開門,摁電梯。”
這麼晚了,他要走?
丁蔓很清楚,顧沉這一走,是不會回來了。
長久以來,她已經預感到事情的不對勁。
這次之所以會來,也是想要親眼驗證一下。
結果,果然如她所料。
但,顧沉還是有顧忌的,他並不敢當著她的面承認,不是嗎?
可現在這樣,和承認又有什麼區別?
“很晚了……”丁蔓面上鎮定無異,指了指臥室,“讓她去我房間裡睡吧,別折騰了。”
顧沉皺了皺眉,“這……”“顧沉……”丁蔓不捨的望著他,滿含期待,“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能不能不走?
這種日子,我不想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
末了,加了一句。
“你答應過我,答應過我媽……”聽了這話,顧沉終究是心軟了。
默然點頭,抱著翁千歌進了臥室,把人輕柔的放下,蓋好被子。
…清晨,翁千歌醒來,頭還有點疼,意識一時不太清晰,貌似是昨晚喝的有點多?
沒想到那些果酒後勁還挺大。
然後……這是哪裡?
不是家裡,那這是,丁蔓家?
掀開被子下床,翁千歌開口卻發現嗓子眼乾的厲害,彷彿黏在了一起。
房門拉開一條縫,人還沒出去,聽見顧沉和丁蔓在說話。
顧沉已經穿好了衣服,整理著公事包,像是要出門。
丁蔓站在一旁,“你答應我的事,不會有變化吧?”
顧沉看了她一眼,“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