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歌!”顧沉臉色一變。
胳膊被翁千歌給抓住了,顧沉再次把車停在了路邊,從口袋裡掏出了藥瓶。
翁千歌看了他一眼,“你……”
她想問的是,他身上怎麼會隨時帶著她要吃的藥。
“阿姨讓我帶著的。”
顧沉擰開瓶蓋倒出藥丸,又把水遞到她面前,“快,把藥吃了!”
“……嗯。”
翁千歌點點頭,乖乖吃了藥。
顧沉在一旁安靜的陪著她,儘量不讓她心煩。
“顧沉……”
翁千歌閉著眼,很是虛弱,“回家吧,我想睡覺。”
“嗯,好。”
車子開得快又穩,到了翁家,顧沉抱著翁千歌下車。她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疼的沒有力氣,沒有任何反應。
“這是怎麼了?”
左雲開門一看,馬上就明白了。
“千歌頭又疼了?”
“嗯。”
顧沉臉色不太好,抱著千歌疾步上了二樓,把人放進主臥她的床上。
“哎喲。”
左雲擔心不已,“千歌的頭痛症怎麼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這可怎麼是好啊。”
查又查不出來什麼問題,但好好的人總是這樣受折磨,不是個長法。
顧沉算過,千歌頭痛症的確發作的比以前頻繁了。
這種非器質性的疾病,一般都有心理或精神上的問題。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千歌剛才是因為什麼發作的?
似乎是,那隻貓貓玩偶。
翁千歌這一覺,並沒有睡多久。她醒過來,其實就是過了疼痛最尖銳的那一刻。
顧沉就在她床旁守著,臉色烏黑烏黑。
這種藥,不能讓她再吃下去了。每次發作,就靠著它,但這種鎮靜麻醉藥,別說治本,連治標都不能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