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什麼不好？只要筱筱要的，聶錚全都能答應。既然這是筱筱的意思，聶錚願意順著她。“那好，我不走遠，有事喊我。”
“嗯。”封筱筱鬆開聶錚，看他慢慢走開一些距離。
這樣的距離，聽不到他們的談話，但能看的很清楚。
封筱筱遠遠朝聶錚一笑，這才看向周楷定，“你有什麼，就快說吧。”聶先生醋意是很厲害的，說太久了，他雖然不會跟她發脾氣，但她會心疼他生悶氣。
周楷定苦澀的笑著，“他對你，很好。”
“嗯。”封筱筱皺著眉點頭，她不明白周楷定說這個幹什麼。
“筱筱。”周楷定露出個絕望的笑容，“我也能對你這麼好的……”
封筱筱一怔，猛然間和他四目相視。她想起李晨曦的話，便被周楷定的眼神給燙了一下——莫非，被李晨曦說中了，周楷定對她是認真的？
被人喜歡，是女人都會開心。
但封筱筱沒有那個虛榮心，她已經有了聶錚，不需要了。封筱筱直言，“周少，我不需要，你別對我好。”
“呵。”周楷定乾澀的笑笑，“我知道了，已經知道了。”
只不過，知道了和接受、死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封筱筱有些尷尬，她是有意迷惑周楷定不假，但她一直以為周楷定只是個酒色之徒，牽扯到真心……那實屬她意外。
“筱筱，我想知道，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周楷定問到。
封筱筱一凜，張了張嘴，“這是我朋友的事。”
“朋友？”周楷定說出個名字，“應居寒嗎？”
封筱筱微怔，不知道該不該點頭。她想這事肯定是瞞不住，但要她親口說出應居寒的名字，她又做不到。
“呵呵。”周楷定失笑，他已經有了答案，“應居寒為什麼害我？我哪兒得罪他了？”
封筱筱擰眉，始終沉默。
“你不會告訴我的，我猜到了。”周楷定笑容絕望，眼底裂開，“筱筱，我對你是認真的，我只是想知道，我錯在哪裡，是不是也不行？”
“真心？”
封筱筱猛抬頭，直視著他。那一瞬間的衝動，讓她終究沒忍住。事實上，她有好多次，都想要問一問周楷定，那就現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