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道理。”聶錚笑著點頭。“但我沒試過，可能不會做的太好。”
“那可不行！”封筱筱嘟嘴，“削的不好我可不吃，畢竟我這麼美。”
呵呵。聶錚忍俊不禁，點點頭，“說的很對。”
他捏捏封筱筱的臉頰，“等著，我去給你削。”
“嗯！”封筱筱笑著點頭，在聶錚起身離開的瞬間，笑容慢慢凝固、消失——為什麼她覺得這麼沒意思呢？
他看起來對她百依百順，可這種百依百順，卻是建立在強迫她的前提之下。於是，所有東西都變了味、打了折扣。
廚房裡，白素正端著咖啡。
“聶先生。”
嗯。聶錚頷首。
白素忙解釋，“林珍的咖啡煮的特別好，我過來喝杯咖啡。”
嗯。聶錚點頭，沒說話。
白素看他從冰箱裡取出了新鮮的蘋果，又取了水果刀——他這是要削水果？白素沒忍住，“聶先生，要我幫你去後面叫廚師嗎？”
這種事情，哪裡需要聶先生自己做？
“不用。”聶錚沒看她，已經洗好了蘋果。而後，點開手機，找出一段影片，跟著影片上的學著削。
白素怔愣，他這是幹什麼？吃個蘋果而已，需要這麼樣嗎？白素張了張嘴，正要開口，卻突然頓住了。因為她想到了，他這是為了誰。
呵。白素勾唇，無聲冷笑。
聶錚專注的做著手裡的事，一時沒注意到白素。白素想了想，從餐廳的門出去，徑直去了客廳。客廳裡，封筱筱躺在沙發上，無聊的摁著遙控器。
白素走過去，看到茶几上就有隻水果盤——已經都洗好、削好、切好了。
嘁。白素臉色更加不好了，這算什麼？難道這些不能吃嗎？這個封筱筱，是有多難伺候？錦園上下這麼些人伺候著她，她還嫌不夠？還要聶先生親手削？
白素實在沒忍住，皺著眉開口。“封筱筱。”
嗯？封筱筱抬頭看過去，見白素隱忍著一股怒火瞪著她，封筱筱笑了，“白醫生，是你啊。”
呵呵，剛才白素叫她什麼？封筱筱？
雖然這是她的名字沒錯，可是錦園上下，誰不順著聶錚的意思叫她一聲太太？封筱筱不稀罕是一回事，白素不這麼叫又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