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轉身離開了,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再一轉身,聶錚看到蘇行止出來了。聶錚挑眉,這麼快?
“聶先生。”蘇行止帶著助理出來,有些無奈的說到,“利害關係我都和太太說了,但是太太她……要見祁俊彥。”
聞言,聶錚一凜。這個時候,筱筱要見祁俊彥做什麼?難道,知道了當年的真相,筱筱這是不要他了?
所有人都看著他的臉色,噤若寒蟬。
許久,蘇行止以為等不到回答時,才聽到聶錚說,“叫祁俊彥來吧。”
說完,轉身往外。
“聶……”蘇行止什麼都來不及問。皺著眉一臉無奈,這叫什麼事啊?
祁俊彥是第二天來的,每天的探視時間都有規定,即使是蘇行止,即使有清先生打招呼,也不能太過。
他來的時候,聶錚正在車上辦公。
歷來冷靜自若的聶先生,很反常的將手上的資料夾給打翻了,落了一地。
廖清明昨晚才趕來,是和慕熠揚交換了下工作。他來了才知道,短短的時間裡,海城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廖清明安靜的把散落的檔案都撿了起來,一抬頭便看到祁俊彥下了車,正由蘇行止帶著往拘留所裡走。祁俊彥是直接從醫院趕來的,頭上纏著繃帶,臉色看起來還有些蒼白。
那一夜,他也確實是受傷了。
這麼一來,廖清明明白了,頓時,心疼起聶先生來了。
“清明。”聶錚突然開口。
“哎,聶先生。”廖清明忙答應著。他比聶錚年長,加上跟著聶錚多年,除卻心腹的這層關係外,有些時候,他甚至有些像聶錚的兄長。
有些話,聶錚不好和旁人說,但偶爾卻會和廖清明說。
聶錚擰眉,猶豫了好一會兒,直到看不見祁俊彥的身影了,才問到,“我像我母親嗎?”
廖清明一聽就明白了,聶先生這是在自責啊。
這事,廖清明也是來了才聽田麗說的。知道後,也是分外吃驚。看不出來,聶先生這樣的人,竟然幹過這樣荒唐的事。
“聶先生。”廖清明整理著檔案,問他,“您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回答?”
聶錚愣了下,臉色更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