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問你，為什麼啊？我是大魚兒嗎？我今年是未成年嗎？你憑什麼阻止我和朋友聯絡？”
聶錚皺著眉，“祁俊彥，不老實。”
“什麼不老實？”封筱筱氣的，倏地站了起來，“你就是不相信我，一直不相信我！”
聶錚搖頭，“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那你說，怎麼複雜？”封筱筱輕哂，“你慢慢說，再複雜，你說的慢一點，我總會懂的，是不是？”
聶錚默然。
連他都沒搞懂的事情，他要怎麼跟筱筱解釋？
“說不出來是吧？”
封筱筱很失望，“我不知道你這樣小氣的！你要是這麼介意我和俊彥以前交往的事情，那你別來找我啊！我和俊彥很久沒見面了，只是現在，我家裡出了事，他偶爾才來看看我。我沒幾個朋友，你是要連我交朋友的權利，都給剝奪了嗎？”
聶錚努力解釋給她聽。
“影片的事情，他確實是有嫌疑的。”
“什麼嫌疑？”封筱筱錯愕。“你是說，是俊彥做的？哈……這怎麼可能？”
“不是沒可能。”
聶錚分析給她聽，上一次，就是因為筱筱發了脾氣，他最後就含糊著敷衍過去了。眼下，看來這事沒法敷衍了。
聶錚索性把想法都告訴她。
“影片的事情，都是他自己說的，他說公寓遭了賊，但是，他一個人住，沒人知道他說的是不是事實。”
封筱筱怔愣，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這麼淺薄嗎？
“還有。”
聶錚繼續往下說，“蘇行止是個很小心的人，梁誠是我的心腹，知道蘇行止安排的，再加上你——只有那天突然出現的祁俊彥是不速之客。”
他搖搖頭。
“怎麼就那麼巧？會洩露了蘇行止的安排？”
封筱筱愣住，這一點確實不好解釋，但是，也不能說就是祁俊彥做的啊。
她提出了個關鍵問題，“好，你說是俊彥，那你告訴我，俊彥這麼做有什麼好處？”
在葉婉蓉的案子裡，祁俊彥分明就是個局外人。聶錚說不出話來，他還在查。但他相信，一定有跡可循。可這麼複雜的事情，聶錚沒法指望筱筱的腦子能夠想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