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問，聶錚也明白了她是怎麼想的。
聶錚還是如實回答她，“你父親受傷之後。”
呵。封筱筱輕哂，“那之前呢？”
聶錚頓了頓，和盤托出，“之前，我想過要用你父親的這條流程。”
呵。封筱筱笑出了聲，“我爸爸為什麼要答應？”
聶錚擰眉，知道她想岔了，“筱筱，這是商業合作。利益都是雙方的。”
“那我呢？”封筱筱眼眶泛紅，“我在不在你的利益鏈裡？你有沒有想過，用我來得到這條技術流程，哪怕一刻！”
空氣，瞬間寂靜。
聶錚默了默，喉結輕滾，最終，說到：“……有。”！
封筱筱錯愕，渾身無可遏制的顫抖起來。她倏地抄起一隻軟枕砸向聶錚。
“你混蛋！”
封筱筱發洩著，一時間腦子很重，又似乎很清明。
她想起很多事情，早到一開始聶錚介入父親和謝芸的離婚案。應該是那個時候，聶錚就有了這個想法吧？
封筱筱皺著眉問他，“是不是？”
“……”聶錚艱難開口，“……是。但是，筱筱……”
“你出去！”封筱筱翻過身，不想再看見他，“出去！”
她想到了，那個時候，聶錚就和封輕輕來往盛密。後來，封筱筱以為，是因為葉婉蓉那件事的緣故。
但現在，她明白了！
那時候，她和聶錚還處在冷戰中，也可以說，兩人根本就是已經分手了。
所以，那個時候，聶錚和封輕輕走的很近，就是因為她這條路走不通，想走封輕輕那條路嗎？
聶錚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看見封筱筱蜷縮成一團，捂著心口，這是心口疼的毛病又犯了！
他才著急了，“不是告訴你，又不痛快朝我發？別折磨你自己！筱筱，你要什麼？你要我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