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這都是小朋友們送給小魚兒的喔，不是小魚兒要來的喔。”
“哦？”封筱筱笑起來，“是嘛？那小魚兒有沒有好好謝謝小朋友呀？”
“有的喔。”
小魚兒點著頭，舉著小手手。
“媽媽媽媽！小朋友們，都有向小魚兒道歉喔。”
“嗯？”封筱筱不明白了，“是嘛，為什麼呀？”
“因為……”小魚兒嘟著小嘴。
“因為小魚兒不是沒有爸爸的小孩喔，小魚兒的爸爸，給學校捐了新樓喔。還有還有，爸爸給小朋友們，裝了新的淨水機喔。大家都說，小魚兒的爸爸好棒喔。”
聽著小魚兒嘰嘰喳喳，封筱筱張著嘴，腦子裡嗡嗡作響——這就是，聶先生的解決方案。
難怪，剛才校長那個態度。
封筱筱心跳失了節奏……
“媽媽，媽媽！”小魚兒抱著媽媽，一臉天真，“小魚兒的爸爸回來了，是不是喔？”
呃，這個……
封筱筱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小魚兒啊……”
“嘻嘻。”
小魚兒咧嘴笑起來。
“小魚兒知道，爸爸是誰喔。”
“嗯？”封筱筱怔忪，“是誰啊？”
小魚兒歪頭殺，“就是叔叔呀，叔叔就是小魚兒的爸爸喔。”
封筱筱訝然，這讓她怎麼跟孩子解釋？
“小魚兒……”
“媽媽！”
小魚兒撲進媽媽懷裡，肉嘟嘟的胳膊圈著封筱筱的脖頸，“媽媽，小魚兒好喜歡叔叔喔，叔叔是小魚兒的爸爸，對不對喔。”
面對小魚兒渴望的眼神，封筱筱實在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