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錚頓了頓，“五年時間，做到現在這個位子，算是有些能力的。”
“謝謝聶先生。”李婷心跳加速，猜測著聶錚留她下來的目的，難道，是認可自己的能力，要給自己升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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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聶錚話鋒一轉，“我認為，在職場，除了工作能力，首要的，是要學會處理好人際關係，你認為呢？”
“呃？”李婷一怔，沒明白這話的意思，只能點頭，“是，聶先生。”
“這樣……”
聶錚不打算再多說。
“你交接一下，明天去下屬的工作室，陳默會具體交待你。”
說完，李婷僵住，一動不動。
聶錚挑眉，還不走？有什麼問題？
李婷張了張嘴，此刻心如死灰。要知道，她進了雲星五年，工作上一直都是很努力的，能有今天的地位，不容易。
“聶先生，請問，我做錯了什麼？”
李婷不明白，“聶先生，我自問在雲星一直都很努力……”
“嗯。”聶錚頷首，眸光犀利，“活著的人，誰不努力？努力，是生存的基本，沒什麼好特別提出來的，你努力，就能否認別人的努力？”
比如筱筱，她為了《朝陽》努力練習臺詞、日夜排演，甚至不舒服，還堅持演出。可在李婷眼裡，筱筱靠的不過是運、一張好看的臉。
這世上，任何的成功，僅僅靠運氣，都是不夠的。
“什麼？”李婷聽不懂聶錚的話，她否認了誰的努力？
“出去。”
聶錚言盡於此，已經不耐煩。
陳默走進來，催促：“李經理，請跟我來——”
李婷沒有辦法，紅著眼出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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