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夜崟回過神盯著那人,
“那你告訴我們,你怎麼會被困在這裡,你跟蜘蛛精有什麼干係,”
被綁的人開始咿咿呀呀的描述起來,
池小娪很吃力的才聽清楚,被綁的人叫蔡軼星,並不是南陽縣本地人,南陽縣也沒有報過失蹤人口,
蔡軼星十年前是南陽大學的美術研究生,他出生於在隔壁的小鎮,家裡沿海,幾歲的時候爸爸意外死亡,他跟著護士媽媽改嫁給了繼父,繼父是一位漁業公司的老闆,他在繼父家長大,有一位疼他的兄長,可是沒多久他媽媽也生病過世了,為了緩解難受心情,他報考了南陽鎮的研究生,
遇見蜘蛛精的那頭還是十年前,
蔡軼星迴憶起那時候的場景,那年也是夏天,為了美院好的作品,他到南陽山景區寫生,
那段時間南陽山景區開發的並沒有那麼好,也沒有什麼遊客,金色的夕陽灑在松林之外,空氣如春日般潮溼不堪,蔡軼星揹著畫板,臉上跟身上都是黏膩膩的,直接人犯困,
他沿著松林,穿過一片樹林,來到了一片湖邊,樹葉的顏色已經褪去,一有風就沙沙作響,夕陽西下,映照著碧綠的湖面,別有一番風味,
湖邊都是耕地,地裡種著金黃色的稻子,田坎上有幾棵柳樹,倒垂的柳枝下面有幾個人在垂釣,
其實蔡軼星經常到這邊寫生,所以這樣的場景見怪不怪,只不過,垂釣的人數每天都不一樣,這些人中有幾個來散心的遊客,
常年負責湖邊的管理員笑著給蔡軼星打招呼,
“又過來寫生了?”
蔡軼星經常過來,所以跟管理員已經混個眼熟了,管理員是個中年大叔,國字臉,留著八字鬍鬚,面慈心善,
“嗯,大叔今天收穫怎麼樣?”
管理員雖然負責湖邊垂釣管理工作,閒的時候也會自己釣那麼一兩杆,
“還不錯,今天天氣好,稍微釣到了幾條鯽魚,但不算多,”
蔡軼星架好畫板,
“果然釣魚還是要看天氣,”
“對啊,要是太陽太亮,把水底照的清清楚楚就不行,如果今天天上的雲再多點就更好了,”
“哦······”
蔡軼星抬頭望了望天空,薄薄的雲層隨風飄蕩,形成了幾朵白色的雲網,天氣還行吧,不曬也不陰沉,將視線轉向一旁的板橋,卻發現橋上有個年輕女孩正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