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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有點意外的是,這番談話的三天後,一支渠家的求援使團抵達了鎮西府城。
帶領這支使團的仍然是不臣的兩個老熟人渠守義和渠志雄,不過與上次不同的是,多了一個渠守義的兒子渠子鐸。
“稀客稀客,什麼風把守義兄你吹來了?”鎮西府城外,不臣佯作不知的跟渠守義打著招呼。
渠守義沒好氣的撇了撇嘴,緊緊盯著不臣道:“別裝了,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的來意!”
不臣一笑,直截了當的道:“守義兄可是為獸虜西征軍進抵烏山關下而來?”
“你既知道,那作為盟友,該怎麼辦還要我說嗎?”渠守義冷著臉道。
“援助的事情好說!不管是物資還是軍隊,只要你們開口,我一定全力支應!”不臣拍著胸脯道,接著他話鋒一轉,提議道:“這荒郊野外的,根本不是談事情的地方,細節咱們進城再說吧!”
渠守義見不臣答應的痛快,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少,點點頭道:“也好!”
當下不臣便向後做了個肅客的手勢,渠守義也不客氣,立刻就大步向城門走去了。
渠子鐸跟在他老子後面,在經過不臣身邊時,恨恨瞪了他一眼。
不臣沒有跟這個長不大的家夥一般見識,而是回以了一個真誠的微笑。
渠子鐸被不臣笑的有些不自在,咬了咬牙小跑著追他爹去了。
渠子鐸去後,不臣不為人察覺的側過頭,對著後面的渠志雄使了個眼色。
而渠志雄則眨了下眼睛,示意明白。接下來,他沒有再做任何引人生疑的舉動,只是臉上浮現出了滿含敵意的神情,像是跟不臣有過節似的想著他怒哼了一聲,大搖大擺的走過了他身邊。
不臣心裡暗暗一笑,表面上聳肩攤手,做了個遺憾不解的動作,便又招呼起了使團中的其餘人等。
……
不臣雖然說是要跟渠守義在城裡商討增援細節,但這天剩下的時間裡,他們根本連提都沒再提這事,不臣為渠家使團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洗塵宴會,他們便一邊喝著酒,一邊觀賞著歌舞表演,度過了這一天。
當日宴會結束後,酩酊大醉的渠家父子與其他使團成員被不臣安排人扶回了驛館,而渠志雄則留了下來,跟著不臣來到了他的辦公室中。
不臣先走到辦公桌後,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然後執著辦公桌前擺放的一張椅子道:“志雄,坐!”
渠志雄一邊點頭,一邊四下環視著這間在這個世界來說有些別具一格的辦公室,神色間頗有些新奇之色。
說起來,也不能怪渠志雄大驚小怪,而是不臣這個辦公室確實算得上十分另類了,和這個世界的那些官員的簽押房或者書房不同,這個辦公室裡沒有什麼特別華麗的擺設,就是四面白牆,靠內擺放著一張辦公桌與幾張椅子,還有一個檔案櫃而已,唯一引人注目的是辦公桌椅後的一盞巨大的落地窗,因為辦公室處於一座五層閣樓的頂層的緣故,透過落地窗上的透明玻璃,能夠將大半個鎮西府城一覽無餘。
“志雄,你對我這間辦公室怎麼看?”不臣笑著問。
渠志雄聞言回過了神來,苦笑了一聲回答:“主公,臣的看法可能並不正確,還是不說了罷。”
“但說無妨。”不臣大度的道。
渠志雄點了點頭,表情有些古怪的道:“主公這間簽押房單看擺設物件,說是簡陋都不為過!在我東國,哪怕是窮縣縣令,簽押房都不至於會如此簡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