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臣被這幅表情嚇了一跳,旋即苦笑著道:“真是了不得,你小子都快成精了呢!”
黑馬王似乎對“成精”這倆字不大感冒,不快的側過了腦袋,面對此情此景,不臣無奈的聳了聳肩,沒有再耽誤時間,一腳先踏入一個馬鐙,另一腳一蹬地面,便翻身跨上了馬背!
“不論如何,不臣,我會誓死捍衛你的。”雪此時也跨上了自己的坐騎,向著不臣伸出了拳頭。
不臣同樣伸出拳頭跟她碰了一下,挑著眉毛輕佻一笑:“皇後,你要對朕有信心啊!”
“然而臣妾辦不到啊!”雪用俏皮的語氣回答道。
不臣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皇上,刁蟾也會誓死捍衛你的!”就在這時,不臣另一外的刁蟾也目光堅定的道。
不臣看了她一眼,有點小感動,雪誓死捍衛他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而刁蟾誓死捍衛他則除了本身的職責外,就完全是出於心中暗藏的情義了。
“小嬋,這場決鬥結束之後,我給你個貴妃的名位吧。”不臣笑吟吟的道。
刁蟾的臉立刻紅到了脖子根,結結巴巴的道:“皇……皇上就不要拿小女子尋開心了,像小女子這等粗鄙之人,如何敢有此非分之想?!”
“什麼這等人,那等人的?”不臣皺著眉頭,不快的道,“朕的中央帝國是個萬民平等的國家,身為這個國家的子民,你並不比任何人低賤一星半點,那些自卑的想法再也不要有了!”說到這裡,不臣忽然轉顏為笑,上下打量著刁蟾,“再說你現在哪裡粗鄙了?只怕就是江南水鄉的女兒家也沒有你水靈吧?”
“皇上您別說了!”刁蟾羞澀的都快無地自容了,只是兩手捂著通紅的臉求饒。
“這麼說你答應給朕左貴妃了?”不臣不懷好意的笑著問。
刁蟾還沒說話呢,不臣身後的菲菲就咳嗽了起來。
“咳咳!”
不臣回頭看了她一眼,發現菲菲此時的表情十分不善,分明是在說:你給我適可而止啊!
不臣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沒敢再調戲刁蟾,而是腳後跟輕磕了一下馬腹,黑馬王立刻會意,揚開四蹄便馱著不臣飛奔而去!
“這個小流氓!”菲菲盯著不臣的背影撇了撇嘴,然後與雪、自家老姐艾艾、刁蟾一起催動坐騎,跟在了不臣身後。
不臣的坐騎就不用說了,那是世間一等一的神駒,就算是他後妃們的坐騎也都是萬裡挑一的寶馬,因此他們的腳程是極快的,不過七、八分鐘而已,便出了帝國軍寨,來到了北安城東門外。
令人有點意外的是,拱德都赤竟然已經等在那裡了。
不臣勒住馬韁,看著坐在一個小馬紮上,腿上架著一柄近兩丈長狼牙棒,身上披著金甲的拱德都赤,嗤的一聲笑了:“小豬頭,真是好久不見呢!”
拱德都赤從小馬紮上站起,目光充滿仇恨的盯著不臣:“朕本以為在烏山另建基業的你只是一個冒牌貨,沒想到還真的是你!”
不臣聳了聳肩:“你有這種想法可以理解,畢竟我當時確實和你老子同歸於盡了嘛!”
“那你怎麼還會活著?!”拱德都赤怒聲問道。
不臣挑了挑眉毛,擠眉弄眼的道:“以你的智商,我很難跟你解釋。”
“該死的小雜種!”拱德都赤咬牙切齒的道,“不過這樣也好,朕就能親手手刃你,替朕父皇報仇雪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