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白天都能見鬼！”
渠守義嚇得連酒杯都扔了。
“鬼你個頭啊！”不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大爺我不是鬼，我還活的好好的呢！”
“扯淡！世人皆知，你在北安城外跟拱德覬天那個豬酋同歸於盡了！”渠守義指著不臣道，說著話，他的眼睛竟有點發紅，“姓天下的，說真心話，我倒是蠻佩服你的！”
不臣那叫一個蛋疼，他苦笑不得的對渠守義道：“誰給你說沒了身體人就會死的？”
“這不是常識麼？”渠守義眨了眨眼睛。
不臣十分臭屁的搖了搖手指：“那只是一般意義上的，對於我這種人來說並不適用！”
渠守義嘴角抽了抽，立刻收起了臉上的敬佩之色，漠然的看著他：“那你告訴我你現在是什麼？”
“幻影！”不臣想都不想的回答。
“幻影和鬼魂有什麼區別？”渠守義歪頭問道。
“怎麼給你說呢？”不臣嘬著牙花子，一副很為難的樣子：“簡單來說，幻影是沒有實體的，而鬼魂則至少是有物質存在的，盡管那物質看起來大多數時候也是無形無質的。”
“那種物質到底是什麼？”渠守義看樣子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不臣則直接對他翻白眼：“你問我我問誰去？”
見不臣怒了，渠守義聳了聳，幹脆換了個話題：“天下不臣，你來見我到底有何貴幹？我就不相信你是來找我敘舊的！”
“我沒那麼閑！”不臣甩了下手，在渠守義對面的椅子上坐了。
“那就是為了關外面那些人？”渠守義用大拇指向城樓外點了點。
“沒錯！”不臣點了點頭，看著渠守義的目光變得不善了，“說起來渠兄你還真是不夠意思，就我所知我的人已經抵達關下三天了吧？你為啥還不放他們入關？”
渠守義有些尷尬的幹笑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你做的那些事……”
不臣直接打斷了他：“呸！別告訴我那些事你自己不想做！”
渠守義苦著臉道：“我確實想做，只是畢竟沒做出來不是嗎？”
“那你也不能不念往昔情分啊！當年咱們可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啊！”不臣怒聲道。
“這個不假……”渠守義微微點頭，“可是見不得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