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瞿燕看著她。
溫婉兮的羊皮靴碾過天臺積雪,粉色手套拂過瞿燕凍紅的臉頰。”你以為李子言為什麼妥協?”溫婉兮的羊絨圍巾掃過瞿燕結霜的睫毛,”他媽媽的心髒支架,我家聯系的德國專家呢。”粉色手套突然松開,瞿燕踉蹌著扶住結冰的欄杆,眼眶裡是
是盈滿的通紅。
“所以呢?”瞿燕故作冷靜,心裡想,原來是這樣。
“他為什麼還是記著你呢?”溫婉兮突然語氣發狂,眼裡是瞿燕沒有見過的悽美和決絕。
瞿燕不理她,推開溫婉兮的手轉身就走。
走出門前又猶豫了一下,回頭對溫婉兮說。
“溫婉兮,你長的也不差,家世也好,為什麼要為了一個人把自己弄成這樣,我可憐你。”
“哈哈,可笑。你難道以為我想這樣嗎?”溫婉兮歇斯底裡。
“明明之前一切都好好的,我爸爸看重李子言的能力,我本來就是要嫁給他的。”
“都是因為你,你的出現讓一切都亂套了。”溫婉兮說著說著就不自覺的帶上了哭腔。
瞿燕最後還是沒有開口說什麼,離開了天臺。
回去的時候瞿燕的手又疼了起來,正好明天就開始放寒假,她就直接去辦公室請了假。
然後什麼也沒拿就離開了,當瞿燕在雪地上踩著深深淺淺的腳印時,她在想,就這樣吧。
她和李子言,還是不要在一起好了。
瞿燕不知道的是,她走後李子言給她送去了一個牛皮信封。
信封裡是一張銀行卡,裡面是李子言這麼多年競賽的獎金,還夾著一張字條。
上面寫著——
“等我媽手術做完,我們就一起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