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工作告一段落,君瓷立刻吩咐下一個工作,等劇組人員都點頭之後,君瓷朝著姜奕那邊走過去。
“你們剛才吵了什麼。”
由於剛才咕嚕沒有通報姜奕過來,處於裝死狀態,所以君瓷也沒讓它調剛才的通話聽。
“沒吵啊。”
姜奕並不承認,他看著走過來的芝蘭玉樹的人,那輕輕一佻的眉眼彷彿都在引誘著他似的,這裡這麼多人,他強忍著將君瓷箍住抱在懷中的沖動,只是忍不住靠近了些,嗅到了獨屬於少年的令他懷唸的清香味道,才認真說道:“我覺得這個姨媽並不是什麼好人。”
只要是有點反對他和君瓷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如此認真的說出來,要不是君瓷調查了克萊爾的生平,估計都要信了。
她大概知道肯定剛才和克萊爾起了爭執,看見這人記仇告狀的樣子,君瓷忍不住笑了:“那你是好人嗎?”
以姜奕以前的所作所為看,他也稱不上是什麼好人。
姜奕絲毫不臉紅:“我是!”
君瓷手指尖癢,低笑一聲點了點他的額頭。
姜奕最終還是忍不住,唇角一勾握住君瓷的手掌心捏了捏,少年並沒有因為有別人就掙脫。
這讓遠方和鮑裡斯談著事情的紀墨尹看見,頓感辣眼睛,用華文說了一句:“光天化日簡直傷風敗俗……”
“啊?喬西先生你說什麼?”
鮑裡斯不懂他剛才怎麼突然說中文,紀墨尹看了旁邊也看到了這一幕被氣得不輕的克萊爾一眼,咧嘴一笑,改用英文說道:“沒,鮑裡斯先生,你繼續說就好。”
“哼!”
他一說完,克萊爾冷哼一聲,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