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在姜氏集團工作的員工都不傻,瞬間就分析出了具體原因。
皇帝是女的,皇帝訂婚了,他們家太子爺對皇帝如此親暱,而又從來沒聽說過皇帝未婚夫的事情……
這可不就是顯而易見?
眾人明白了其中的關系,再看向那同事,發現他額頭冒出冷汗,渾身都像在水中浸了一遭,身上隱約可見濕意,最後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臉色頹然。
“瓷瓷,那男的是不是傻?”
和君瓷一塊上去的時候,姜奕還有些嗤笑:“栽贓誰不好,偏偏栽贓到你身上?”
“因為當時就我在電梯裡,如果是你在,他大概也會賴在你身上。”
君瓷對於這種無賴的人沒有多少同情心,剛才姜奕說的話也不是開玩笑,他的下場已經註定了。
惹她的人,她也向來沒有什麼好心腸。
“不過我覺得你們集團,看來也不是每個人都是精英。”
君瓷說的話裡含著淡淡的譏諷,姜奕輕嘖了一聲:“做人和學識又沒沖突。”
君瓷指的是道德方面,這個自然,雖然大家都是名校畢業,專業性極強,但不代表做人都十分優異了。
上次君瓷來的時候也碰見倆女人,只能說不好的都讓君瓷給撞上了。
姜奕帶著君瓷上去以後,心裡面也仔細想了想剛才不知死活的男人,心裡面已經想好了對方的一百種死法。
姜奕現在的辦公室,就比姜父低一層樓。
集團裡面的人都知道他的特殊關系,作為未來的繼承人,他有這樣的優待。
然而一進入姜奕現在的辦公室,君瓷就有種特別無奈的感覺。
滿目的牆上,都掛著君瓷的照片。
而且姜奕大概是有強迫症,一個系列的顏色對應一個顏色,和著他對應的照片,貼面了他背後的整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