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讓他不解的事情已經很多了。
他的飛機並沒有安裝無人駕駛,然而自己的手下全被那個小家夥給收拾了,飛機卻降落到了這裡,上次君乘白為什麼被劫,君乘月基本上已經有了答案。
當艙門開啟的時候,君乘月難得的心髒一跳。
他看見了一個人,一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站在外面的男人,穿著一身儒雅的白大褂,顯得風姿如玉,整個人都透著溫潤。
這麼多年,他費勁心思的想要把對方變得和自己一樣,卻還是沒有改變這個人身上的那種幹淨氣質。
當初若不是為了這個幹淨的氣質,他也不會將人從孤兒院帶到自己身邊待著。
“白。”
有持槍的大漢上前來解開君乘白的安全帶,像是押解犯人一般將他給帶下去。
他並不在意自己被如何粗魯的對待,他滿滿的溫柔眼神都落到了眼前這個身材瘦削的男人身上。
君乘白垂眸,再見君乘月,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像當初那樣激動了。
他能夠做到平靜無波的面對這個男人。
雖然他的心很複雜,但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原諒這個人對自己妻女所做的一切。
他的眼神平靜中帶著幾分讓君乘月不熟悉的疏遠,讓他有些不解:“白?”
他不是注射了藥麼?
現在的君乘白看起來,神色清明的不能再清明瞭。
那個藥的解藥到現在都沒研究出來,君乘白怎麼可能……
君乘白沒有回答他的話,他只是闔動了一下嘴唇,仔細看看便可看見那上面幹裂到了極點,然後熟悉的聲音才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帶走,按照你們boss的吩咐。”
庫爾特點點頭,讓人將君乘月帶走了。
君乘月沒有掙紮,他周身的氣度甚至在陷入這種境地依然顯得自如,他只是轉了一下頭,沉默的看了一眼君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