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登時斜了姜奕一眼,姜奕立刻正襟危坐:“不要怕,說不定地主的牌也不怎麼樣。”
夏瀚韻撇了姜奕一眼,忽然間勾唇一笑,第一把就出了三四五六的連隊,君瓷肯定要不起,並且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抿了下嘴唇,神色並沒有什麼異樣,打牌嘛,最忌諱的就是自己表情不對被別人看出來,從而就猜出了自己手裡面的牌好壞,夏瀚韻那麼聰明的一個人,自然憑表情就可以看出異樣。
如果說君瓷能夠沉的住氣,一手爛牌也雲淡風輕的仿若王炸在手,白渡鳶道行就不夠了,弱弱的說了一句:“要不起。”
她皺著眉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撓了撓自己的頭,還嘆了一口氣。
這樣的表現很明顯了,她說不定同君瓷一樣,一手爛牌!
夏瀚韻再度抬眸看了一眼,忽然間勾唇:“這一手就不好意思了,我再繼續。”
三j三q飛機帶7帶k,夏瀚韻手裡還剩四張牌。
君瓷不動聲色:“過!”
白渡鳶有些懵了,彷彿看不懂君瓷的套路,但看看自己手裡的牌,只能繼續跟著弱弱的說了一聲:“過……”
她手裡最大的不過一對2,炸彈都沒有,自然要不起。
君瓷是3k最大,但是,吃不起飛機,這是最慘的。
“這都不要?我牌可是要結束了。”
夏瀚韻微微挑眉,又甩出一對2出來,“還剩兩張。”
最後兩張剩的什麼,眾人心知肚明。
君瓷微笑著道:“過!”
袁晨彥看這樣沉不住氣了:“校草你一張牌都要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