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蘇拉和君瓷達成了什麼交易,但看樣子,這個蘇拉,應該是拜託過君瓷學長查什麼訊息,不過他們說話,白渡鳶只是喝著水,不敢插嘴。
君瓷知曉有外人在有些訊息不好多說,伸出手,拿回了自己的手機,道:“更多的事情我會發到你手機上,他的地址我會一併給你,想怎麼做隨便你。”
蘇拉點頭,說了一句:“謝謝,你幫了我大忙。”
“那麼作為回報。”君瓷突然低笑一聲:“你不妨跟我說說你的故事?”
她鮮少對別人的事情感興趣,只是難得碰見一個雙重人格的人在,加上成為了朋友,就關註上了。
她只是順口一問,若蘇拉不說,她也不會逼問。
旁邊的白渡鳶聽見君瓷問了自己一直想問的事,瞪大眼睛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蘇拉淺笑一聲,綻放出絕美的容姿,點頭便笑道:“跟你們說說也沒關系,你知道,我目前的父母,不是我的親生父母。”
君瓷點了點頭,她的確知道。
白渡鳶震驚了:“我……我不知道啊!”
蘇拉:“你別說話,聽說我就夠了。”
白渡鳶:“……”
哼,委屈!
“我的親生母親,就是你說的,這個外國男人的目前的華裔妻子,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她,但我的親生父親是誰,我也不知道,她從來也沒告訴過我。”
說起以前的故事,蘇拉彷彿是在回想什麼有趣的故事一般,說的淡薄,雖有性質,但彷彿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你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女人怕自己女兒嗎?她就是。從小,她就怕我,大概是我的個性,遺傳了我父親?我雖然不知道我父親是誰,但我依稀記得,她在看著我說了一句‘你就跟你那個殺人犯父親一樣’,所以我的父親,大概是個殺人犯?”
這句話一出口,氣氛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