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君瓷的說辭,蘇拉只是抱臂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看得出她對君瓷還頗有些忌憚,否則以她的脾氣,她不會這麼輕易的任由君瓷說著。
君瓷也沒繼續說下去,反正這個蘇拉應該是懂的。
袁晨彥生日地點是帝都的一座外景山去郊遊,雖然近,但山上還是修建著一座廟,平日裡因為帝都這個位置,來的遊客還是很多的。
袁晨彥他們來的時候,將東西都帶齊全了,野炊的道具一應齊全。
他們在山腰處找了一個空地,人少,看風景也不錯。
袁晨彥和白渡鳶兩個承擔了所有苦力勞動,不能指望另外兩位大爺能夠幫上什麼忙。
而且可以避開蘇拉忙碌起來,簡直是最好不過。
蘇拉大概沒有什麼被懼怕所以被人不喜歡接近的自覺性,在白渡鳶和袁晨彥忙活著各種材料的時候,她看見君瓷在山腰邊牽著狗溜了一圈。
那傻狗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在山邊道路來回奔跑,君瓷不想跑,索性放手讓它自己去瘋,自己就倒了回來。
等到君瓷回來,她看見蘇拉站在山邊道路上,往下是比較高的陡坡,看著有點危險。
少女穿著裙裝,山風吹的她的衣服獵獵作響,頭發也順著風飄蕩,要換成別人指不定吹成瘋婆子的樣子,然而有顏就是不一樣,有種特別淩亂的美感。
尤其是在這樣的山上,少女的純真表露無疑。
如果不是她的表情那麼冷漠的話。
“你們都認為我是第二人格吧?”
蘇拉突然開口,被風將這語句切碎的四零八落,顯得模糊不清,但君瓷仍舊是聽清了。
她微微擰著眉頭,看向了蘇拉。
“你想對我說什麼?”
客氣,不算很好奇的問題,彷彿只是順勢而為。
蘇拉轉頭看向君瓷,突然笑了笑,配上她美好的臉龐,現在更是閃爍著一種動人的光輝:“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們某種程度上,算是一類人。”
留下這句話,她轉頭朝著白渡鳶她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