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紀墨尹看了君瓷一眼,有些尷尬的不說話了。
三個人心知肚明。
夏長情和姜家雖然關系不錯,但景家不需要這樣虛的關系。
加上夏長情的家族著實算不上上等,和景家差距太大了。
像景拂曉這樣的,和姜奕不一樣,是沒辦法違抗家裡人意見的,在沒做出成績之前,他沒資格任性。
現在放縱他和夏長情,不過是景家睜隻眼閉隻眼罷了。
同樣的家世不同的命,姜奕真的可以說是被相當縱容了。
這也是紀墨尹幾人羨慕他的地方,命好還沒家裡面那些破事,就算大伯有問題,那也和姜奕沒有直接關系。
就像君瓷,她的身份和姜奕天差地別,只是有能力遠遠不夠的,但姜家還是接受了她,除了姜奕喜歡這個重要的點,君瓷當然還有其他的本事,但什麼都比不上一個身份差距。
當這個問題不是問題後,那自然就沒有什麼障礙了。
“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少年罕見的開口,站在那,顯得風輕雲淡,又高貴無暇:“端看個人的命,如果景拂曉肯爭取,未必不可能。”
“也是。”
紀墨尹點點頭,心裡面其實越發的好奇君瓷到底是什麼來歷了。
她那樣的家庭,真的養的出君瓷這樣的人來嗎?
也正因為處處是疑點,紀墨尹以前反而沒怎麼懷疑過,就是不知道姜家這邊,她到底是怎麼透過的,姜老爺子和薑母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喜歡她。
“你看什麼?”
姜奕看見紀墨尹偷偷看了君瓷好幾眼,當時臉色就有些變了,剛才還談論兄弟的事情,現在就瞬間翻臉:“她好看你也不許看!”
紀墨尹:“……”
奕哥這病,怕真是病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