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
他以前將君瓷的資料看過以後,便扔了。
這會兒讓人重新發了一份過來,細細的看了起來。
依舊是過去的故事,除了過去的君瓷和現在差距太大之外,是不是女孩資訊上還真沒透露。
因為君瓷連出生檔案都沒有,就是因為被撿回來的。
原本他不在乎君瓷身上的疑點,可現在人一旦和自己在一起了,姜奕就說不清自己的感覺了。
他覺得有些不平,總感覺小混蛋瞞著自己好多事,而且要不是自己發現,她恐怕真不打算說出來。
想到這點,捏著資料的手都有些發緊,氣息也難得有些陰沉起來。
最後還是先找了個地方,將資料給燒毀了。
到了奉口區,姜奕讓陶叔去將姜奕的嬸嬸給接出來,他自己肯定是不會進那種在他眼裡看來跟垃圾場沒區別的地方的。
他在奉口區一家稍微高檔點的咖啡廳等著,這裡連個包間都沒有,但有簾子簡易隔開的座位,他便坐在了最裡面。
可他太出眾了,戴著墨鏡,露出的面容白皙俊美,穿著高定時裝,更透著這裡大部分人都沒有見過的一種貴氣來。
僅僅是一個背影,都給人一種無限幻想的尊貴氣勢。
很多看見他進來的女孩,有時候都會巴巴的裝作倒咖啡,過來看一眼。
不過此時他下巴繃得緊,加上換成板寸發型後兇氣也濃了些,倒沒有人敢上來同他打招呼。
姜奕等了大概半個小時,看著手錶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陶叔帶著付翠花終於帶了。
姜奕轉頭看見餐廳外面,陶叔帶著一個神色忐忑的婦人,立刻朝著陶叔招了兩下手,付翠花也跟著進來了。
捏著自己穿著樸素的衣裳,進入了這家裝修簡奢的咖啡廳,她覺得光是大廳內垂下來的溫暖燈光都有些晃花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