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黏糊。
反正從這個姓君的孩子來到姜家開始,姜奕的目光就一直是粘在她身上的。
什麼東西都給她說,還沒來沒見對別人這麼耐心過。
難免讓姜父覺得有些吃味。
不過,他這會兒思想畢竟還是保守的,壓根沒想到自己兒子超了前,和君瓷是什麼關系。
只當是姜奕一個難得十分合得來的朋友。
再說最近了解到君瓷做的事業,姜父對她心裡面成見並不是很深,端看這孩子氣勢談吐都不凡,難免讓人高看幾分。
只是家庭環境使然,他又是上位者,自然做不出那種太熱情的樣子。
是以姜劍儒和姜父看起來都對君瓷冷冷淡淡的。
“對了,姜奕去部隊那事情,就改在年後吧,先去三個月。”
飯桌上,姜老爺子突然說出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姜奕聽見這話,都是一臉吃驚的將目光轉向了自己的爺爺。
薑母聽的都是一怔:“不是說開學以後嗎?怎麼這麼快,爸?”
“對啊,不是說開學以後嗎爺爺,為什麼現在就要我去了?”
姜奕皺著眉頭,看起來反應有點大。
君瓷碰了碰他的腿,低聲問道:“什麼去部隊?”
這事她還沒聽姜奕說過。
姜奕轉頭看她,那目光登時有些欲言又止,仿若難過,有些不捨在裡面。
姜老爺子撇了君瓷和姜奕一眼,喝了口湯,不容反駁的道:“陶山年後初五就要離開,正好把姜奕捎帶過去,先去部隊三個月,行就繼續,不行回來再說,但你這小兔崽子,別給我耍心眼子,表現不合格,你就明年再回帝都。”
陶山就是陶叔,姜家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