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換了地方。
而君瓷,也是因為張昌明幹了一件這樣的缺德事,付翠花怕,就給養了下來。
君瓷的名字,自然是那玉佩上的兩個字而來。
這字,當時還是珠寶店的人給他們說的。
張昌明懶得費神,直接就給這個撿來的孩子取名君瓷。
“我……我們一家是對不起你,嬸嬸孃家那邊給嬸嬸留了幾千塊錢,嬸嬸給你,你離開這裡,不要再回來了吧,我們張家欠你的,來世我做牛做馬還給你!”
聽完了付翠花說的情況,君瓷眼神連變的沒有變。
她彷彿是在聽一個局外人的故事。
除了有點替原主覺得寒心而已。
她看見付翠花都想給自己跪下來了,立刻偏頭退了兩步:“嬸嬸,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替張昌明那個混賬東西殿後呢?幾十萬的玉佩,還奴役了我那麼多年,你說幾千塊錢能解決得了?”
她也不稀罕她這幾千塊錢!
“那塊玉佩你們賣到哪去了?”
畢竟可能事關君瓷的身世,她還是給問了一句。
“我……我不知道。”
付翠花哭得哽咽:“當時我們賣了,老張就帶著我們搬家了,那玉佩我們根本不知道賣給誰了……”
嘖。
如此看來就有點麻煩了。
“玉佩上有君瓷兩個字,要找起來還比較容易。殿下,咕嚕這段時間會清理宿市黑市這麼多年來的所有玉飾流動方向。”
因為付翠花她們原本呆的,就是一個叫做宿市的地方,只不過當時他們位於小鎮,玉佩是拿到城市裡去賣的。
“殿下,張昌明處理玉佩的手法不像是他自己能幹的出來的事,依咕嚕的分析,這事背後有人指點了他,付翠花剛才的情緒波動雖然激烈,但是沒有撒謊的跡象,說明這件事並不是她瞞了,而是她不知道。”
“其他情況,咱們需要問張昌明本人才能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