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方,你因為對愛麗絲-松探員進行,現在已經被捕了。”聲音從四面八方鑽進方恪的耳朵,這個房間裡又不止一個擴音器。
“啊,………..”方恪雖然身體無法動彈,還是盡力搖了搖頭。“襲警不行嗎?一定要?”
方恪理解對方這麼幹的理由,那就是要把他搞到之餘還要搞臭,但還是有點哭笑不得。
“你還策劃襲警?”聲音依然是那麼響亮,這是為了讓被審問的人思維混亂。
“隨便吧,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確實挺喜歡那位特工小姐的,愛麗絲-松,是吧?”方恪感到痛苦的程度不算很嚴重,至少比想象中好一點,剛剛那個過肩摔氣勢大於實質。
“雖然你的行為非常惡劣,但是鑒於你還沒有得手,就被松探員制伏,所以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從輕處置,在你和我們充分合作之後,也許松探員可以不起訴你。”並不是公訴罪行,所以只要當事人不追究,那麼就可以算了。
“啊,那真是太好了,你們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吧。不過其實我本來就很願意接受測謊,你們不必這麼熱情地邀請的。”方恪的眼睛完全看不到東西,不過他還是能從聲音判斷問話的人既不是布拉德-錢斯,也不是愛麗絲-松。“你不是錢斯探員,也不是威利探員啊。”
“我問問題,你回答。”這個聲音顯然不打算回答方恪的問題。“而且只可以回答,是或者否,不允許其他任何答案,除非我允許。”
不過測謊師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愛麗絲-松,做了一個佩服的表情,然後關掉話筒對她說道:“律師果然比間諜還要危險,這家夥有種。”
“他不過是不知道我們的厲害罷了。”愛麗絲-松搖了搖手,她手上還有一點麻木感,剛剛那一下她被方恪的冷手帶走了不少溫度。“等會他只要未經許可說了任何一個是否以外的詞,你就直接電他。”
方恪身上的各種繩線功能繁多,有的是讓他無法動彈,有的是檢測他的體溫心跳,有的則可以讓他知道厲害。
愛麗絲-松看了一眼顯示器,方恪的各項身體讀書確實非常穩定,一點沒有害怕的意思:“按照常規流程開始吧。”
“我們不等錢斯特別探員了嗎?他是本案的負責人啊?”測謊師有點詫異。
“他來不了了。”愛麗絲-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稍縱即逝的微笑。“你的名字是阿蘭-方嗎?”
“是。”方恪回答地非常快速簡潔,相當合作。
“你是華裔嗎?”
“是。”
前兩個校準問題之後,愛麗絲-松進入正題。
“你是不是任何反美組織的成員?”
“否。”
“你有沒有恐怖主義組織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