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一切都是為了能讓我能做局長?所以切克裡斯完蛋了?”吉爾-本內特在麥卡利斯特去參加選舉之後,不是沒想過局長可能的繼承人選,她知道自己應該在候選名單上,但是落選的話她也不算很不理解。
“切克裡斯先生伏法,完全是因為他自己的種種惡行,但是我為了確保杜卡德總督察能明白我確實是完全和他沒有厲害沖突的,所以我不得不重新考慮了我在妮娜-傑尼瓦副官的翫忽職守一案中的證詞。”方恪今天晚上不打算回去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母也會不明白為什麼那個他們以為一定會進監獄的黑人女副官又這麼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電視裡。“當然,既然如今局長的位置已經再次空缺了,我想杜卡德總督察沒有理由不考慮你,你的學歷和履歷都非常完美,明天早上你應該就能接到他的電話,這是你應得的。”
“你真是太好,太好了。”吉爾-本內特看著方恪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謝意,從警探到局長的這一步從來不是那麼容易跨過的,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更是如此。
“我也沒有那麼好,我可是期待著回報的。”方恪的話讓吉爾-本內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
不過感受到肩膀上方恪雙手傳來的力氣,她很快放鬆了表情,嬌笑著跪了下來…………..
………….
“奇怪了,切克裡斯跑到總局去襲擊杜卡德幹什麼?”當方恪在美人床上享受回報的時候,布拉克和中村宏正在一起拼湊著支離破碎的情報。“謀殺一個大城市的總督察,幾百個聯邦特工會來調查這件事,他們根本不可能躲過制裁,還是他們以為自己逃得過黑鷹的追擊不成?
“也許是狗急跳牆吧,我還以為杜卡德和他的關系還好呢,你不是說給他們居中調和過了嗎?”因為父親的經驗,布拉克對於本地警察局在選舉中的價值時很清楚的,所以他努力地拉攏切克裡斯。
“杜卡德當時說會支援切克裡斯,可是你看新聞裡的報道,這個切克裡斯居然搶銀行,這不是警察的內部鬥爭,杜卡德也阻止不了警方的內務部調查這種大事。”中村宏在切克裡斯和杜卡德之間做了一些緩解工作,但是他的資源決定了他至多隻能和切克裡斯達成交易,對於杜卡德他能做的很少。
“該死的,最近我們在切克裡斯身上花的精力可是真不少,還廢了那麼大力氣給他兒子找醫生,這下全打水漂了,你快點去把那個名額退回去,贊助的錢弄回來,我的競選經費也不是無限的,不能這樣浪費。”有些藥物實驗要找實驗者還需要花錢,但是有些前沿的絕症治療,想要參加往往要給科研機構錢,當然不能明給,而是以贊助金錢的形式完成。
“他們一夥人是危險分子,我早就警告過你,不止一個警察告訴過我,他們手上有來路不明的黑錢。”中村宏見慣了各色人等,他早就看出了切克裡斯一夥是那種邊緣警察,不過即使是他也只當切克裡斯會從本地社團那裡撈點好處,沒想到他做那麼大事。“我給多少同學打了電話求了多少人才弄到這個名額,哪有那麼容易把錢都弄回來。”
“能弄回來多少是多少,總之我不能讓人知道我贊助一個黑警的兒子去rb治病。”布拉克煩躁地搖了搖頭。“我們和他之間沒有什麼聯系吧?”
“還沒來得及呢,他才當了幾天局長,自己的勢力還沒穩定下來。”中村宏一度對切克裡斯謹慎地建立勢力感到不耐煩,不過現在這倒成了好事。“要他對付華人社團的事情也沒有眉目,我們的損失還不算大。”
“可是我需要他們的支援,誰都需要本地警察的支援。”布拉克對此很煩躁。“很快就要選舉了,這個時候對本地警察局的情況失控是極其危險的,我們必須做點什麼。”
“請放心,布拉克先生,我們還有許多牌在手上。哈特曼那裡進展很大,麥卡利斯特選舉的金錢大部分都是透過他老婆的關系拉到的,甚至就是直接他老婆的錢,哈特曼的事要是成了,那就是釜底抽薪。”中村從來不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醫院的事情也要抓緊,看他整天躺在那裡裝什麼反恐英雄,我就惡心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