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於我的要求你是不是肯定做到了?”方恪的問題讓林如庸立刻怒容滿面。
“這麼荒謬的問題你居然會問我?!”林如庸真的是很憤怒,他可以容忍一定的玩笑,但是不能接受質疑他的能力。“如果不是在開車,我立刻就……….”
“我道歉,我道歉。”方恪對林如庸的憤怒很滿意,這種憤怒讓他很有信心。“那麼我們的安排一定會有用,拖得越久,對聯邦調查局越是不利,這種司法權的問題是最敏感的,一定是按不住的。”
“我們付出的代價可不小,你知道要打進回教這種封閉社群是多麼不容易,還有你一定要求的那種背景,這件事事關重大,我親自關注了那麼久,我的部分絕對沒有任何瑕疵。”林如庸最終沒有說什麼,他對方恪確實寬容,其他人根本不敢問這樣的問題,更不要說不受懲罰了。“問題只在於你的判斷是不是正確。”
“一定會有效的,而且那個人也未必就暴露了,以後他成了他們的英雄也說不定。”方恪還是能感受到林如庸的不滿,他及時岔開了話題。“對了,還有那家一定要拿下的裝修合同是什麼道理,他有什麼特殊的?”
“這你不必知道,我只需要你拿下這個合同,而且一定要拿下,這比你把建築公司搞盈利還要重要。”林如庸的態度非常嚴肅。“我對你的事全心全意,你也要把這當成大事來辦。”
“我明白了。”方恪讓林如庸很滿意地沒有多問問題。
“你去哪,我送送你。”
“不必了,前面路口讓我下來,我自己打車就行。”
“不要和我客氣,我沒空送你,自然會趕你下去,說了送送你,那就要送送你。”
林如庸堅持起來,方恪拿他沒有辦法。
………………
林如庸原本以為要送方恪去市中心的律師事務所,開了一會發現方恪的目的地其實和他回去的路線挺順路,方恪要接著處理一下傑克斯射擊俱樂部的案子。
“這個射擊俱樂部的案子還沒有搞好啊,我不是已經給你介紹了一個在裡面工作的華人,讓你瞭解了情況了嗎?怎麼還沒和解?”方恪不僅利用事務所的調查員來監視尼爾-麥爾,也透過各個渠道瞭解被他鼓動加入集體訴訟的人員,其中就包括在傑克斯射擊俱樂部工作的華人,林如庸一個電話,這個本來加入了訴訟的員工就成了方恪的資訊源。“那個人有沒有老老實實和你合作?”
林如庸雖然是外行,在瞭解了集體訴訟的規模後,也覺得應該盡快和解。
“那位員工很合作,只是我認為沒有必要和解。”方恪沒有對林如庸解釋最近他遇到的困難局面。
“哦,是嗎?”林如庸無法確定方恪是真的把握很大,還是故作鎮定,年輕人初出學校,有可能接受不了第一次就吃個敗仗,他本來還想再說幾句,可是想到方恪在爭奪警察局長時展示的手段和心智,他決定還是不要說外行話了。“那就上法庭大幹一場吧,如果有任何需要就跟我說一聲。”
“我知道。”方恪的回答很自然,好像確實一點也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