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可就不知道了。”看到吉爾-本內特正處於酒後吐真言的狀態中,方恪覺得還是不要帶她去見麥卡利斯特了比較好。“不過你說得對,領導不該遲到,至少不該第一天就遲到。”
“威爾哪裡有事嗎?”雖然已經半醉半醒,吉爾-本內特倒是沒有忘了問一句。
“我會處理好的,晚上有人開車送你嗎?”方恪發現大部分警察都已經是七八分醉了。
“沒事,交警不會為難我們的。”吉爾-本內特毫不在乎地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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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威爾,你不是說你的傷口又裂開了,所以不能來參加烤肉聚餐,怎麼還不老實呆在床上呢?”方恪來到萊斯大學附屬醫院,他看到麥卡利斯特一個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你知不知道這個時候你不能生病,選民們喜歡為他們戰鬥到虛脫的英雄,但是不喜歡為他們工作到累垮的公務員。”
“只是小傷罷了,其實沒事的,只是簡太敏感了,她一定要我回來。”麥卡利斯特手上的傷口本來就不是很嚴重,基本也不會糟糕到哪裡去,不過現在也確實出了不少血。
“確實裂開了。”方恪還是對麥卡利斯特很不滿。“你更應該好好休息了,怎麼不去床上呢。”
“我們沒有床了,你能相信嗎?我們沒有床了!”回答方恪的是簡-米莉爾,她手上拿著一杯熱咖啡和一床毯子。
“什麼意思?!”方恪看著麥卡利斯特問道。
“哎呀,這裡就行了。”麥卡利斯特似乎不想說這個問題。“天氣也不冷,有毯子在這裡過一夜也沒什麼。”
“他們把威爾的床給別人了,我們根本沒有辦理過出院手續,可是他們居然就把床給別人了。”簡-米莉爾說話的聲音非常高,似乎剛剛咆哮過。“他們說威爾的傷口是最輕的損傷,今天不能排到外科醫生,要明天才能再次縫合傷口。”
“什麼?!”方恪這一下也有點震驚了。“威爾是住院病人,這意味他的優先順序是很高的,他應該立刻得到醫療服務才對啊。”
“她說我們離開後,他們院長就認定威爾出院了,現在他再次要求外科手術就要重新排隊。”簡-米莉爾顯然對那位年輕的女士很不滿意。“那個還說什麼上一張賬單會擠過來,不需要我們簽字,我一定要寫一篇專門報道,讓所有休斯敦人都知道這家醫院的荒唐和無禮。”
“我想這不是一個好主意。”方恪制止了簡-米莉爾的計劃。“米莉爾小姐,你好像換過衣服了?但是你畢竟幾天一直呆在這裡了,我看不如你回去休息一下,我陪著威爾就行了。”
“不,我可以的,我已經請了假,明天不用上班。”方恪注意到她手上還有一床毯子。
“好。”方恪沒有爭論,這個答案他很滿意。“那我就不陪著你們了,請允許我去毀了那位讓你們和我睡不好的先生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