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你真是殘忍啊,人家都中彈了,稍微思考了那麼一分鐘人生的意義都不行。”簡-米莉爾對方恪的態度不大滿意。
“不,不,阿蘭說得對,我不該軟弱的。”麥卡利斯特卻搖了搖頭,他繼續看著窗戶目送妻子的車遠離到再也看不見。“真正的男子漢應該繼續努力,為女人撐起一張可以遮風擋雨的傘,阿蘭,要爬到什麼位置才能讓洛克菲勒家的人尊重我們,再也不敢這麼說話。”
“我也不知道,威爾。”方恪也看著窗外,搖了搖頭。“不過一層一層爬,爬到的時候,我們會知道的。”
兩個男人望著窗外,他們身後的簡-米莉爾只是沉迷地看著他,看著從槍口下救下自己,勇敢而又充滿了雄心壯志的男人。
……………..
“啊,你好,麥卡利斯特先生。”
“你好,你好,路易斯頓先生,請叫我威爾就好。”
“啊,威爾,那你怎麼還叫我路易斯頓先生?”
麥卡利斯特夫人前腳剛走,保羅-路易斯頓後腳就來了。
在進門之前,方恪告訴了麥卡利斯特這就是他一直等不到的那個人。
路易斯頓和麥卡利斯特還沒有見過面,也許是前者在選舉季節實在是太受歡迎了,不要說麥卡利斯特和方恪這樣第一次爭取一個市議員席位的選舉組合見不到他,就是一些資深市議員也根本和他說不上話。
麥卡利斯特和方恪一度以為除非他們成功地贏下選舉,否則是根本見不到他了。
“很抱歉,這麼長時間都沒找到時間和你當面談一談,威爾,今天聽到你被恐怖分子的餘孽報複了我第一時間趕過來了,還好你沒有什麼大事,否則我真是要遺憾終身。”保羅-路易斯頓依然是一頭整齊幹淨的頭發和非常得體西裝,雖然頭發已經完全白了,但是步伐穩定,握著麥卡利斯特的手也很有力。“子彈沒在身體裡?那真是太好了,要是耽誤了選舉就真是太遺憾了。”
“阿蘭,上次沒能親自去參加你的入黨儀式,我真的很遺憾。”甚至於方恪正式獲得黨員證的那一天也沒能見到這個大忙人。“你不會怪我吧。”
他聽上去真的非常真誠,就好像真的是因為很忙所以才不見方恪他們。
“哪裡,哪裡,一切都是為了黨的事業嗎!”方恪的電話他也有幾天不接了,事情絕不是那麼簡單。“這位是米莉爾小姐。”
“啊,《休斯敦紀事報》的大記者,最近你真是下筆如刀啊。我們美國人確實應該有這樣的氣魄!”
“真是您這樣的人物建立了強大的國家,我們才有底氣說那些強硬的話。”
“對於路易斯頓先生,哦,是保羅你的支援,我們一直是銘記在心的。”麥卡利斯特雖然還在為他妻子的離開難過,但是還是強撐著和路易斯頓說話。
“嗯,你們這樣有朝氣,我也就放心了。”保羅-路易斯頓又拍了拍麥卡利斯特的肩膀。“雖然傷勢不重,但是在宣傳的問題上,你們一定不要客氣,威爾的勇敢行為應該盡可能地讓更多人知道,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利用這次機會光明正大地去贏得選舉吧,我今天有時間,我們等會吃了飯再慢慢聊。”
“聯邦調查局的人剛剛來過,他們要求我們不能立刻接受媒體的採訪。”麥卡利斯特的話讓路易斯頓一愣。“我懷疑為了避免責任,聯邦調查局可能會認定這是一起普通的報複犯罪,而非恐怖襲擊。”
保羅-路易斯頓的自然地聽著,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與此同時他的手臂自然地微微卷起別到了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