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忠實地進行了引用。”
麥卡利斯特雖然剛剛還在打圓場,但是現在他總算適時地保持了沉默,讓方恪發揮。
他知道這個時候方恪是在替他做壞人。
最終在方恪以“路易斯頓先生可能會關注這件事”相威脅,總算是讓簡-米莉爾答應了他,會在出版前把自己的稿件傳給方恪看一看。
這樣方恪也就不必真的去找保羅-路易斯頓了,實際上他也從來麼有這個打算,沒人會喜歡為了這麼點事情就要求援的戰友。
這一番較量之後,簡-米莉爾大感不快,不過在麥卡利斯特的一再挽留下,她並滅有立刻離開。
乘著女士去衛生間的時間,方恪對麥卡利斯特說道。
“你的話即使她沒有斷章取義,也會引發很大的不滿,聯邦調查局可不是好惹的。”方恪盡量避開和這個強力部門的沖突,但是麥卡利斯特似乎另有想法。“他們挖內幕的功夫可不簡單。”
“我的一生都清清白白,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東西。”麥卡利斯特的話擲地有聲,不過接下來他的話似乎更接近他的真實想法。“第一波的民意調查的結果你也看到了,我們的局面很不樂觀,百分之五十九比百分之四十一,布拉克居然領先我接近二十個點。我不能說話平平無奇,這樣根本無法讓選民買賬。”
這是一個極其巨大的差距,民主黨統治了這個非白人選區那麼多年,早已經是經營地鐵桶一般。
麥卡利斯特其實遠不如和簡-米莉爾說話時那樣表現地心情放鬆,他只是不願意在女士面前顯得很擔憂罷了。
“你不要心裡壓力太大,這個地區就是這樣的,隨機抽取提問和選民的比例是不一樣的,我們這種小型選舉,投票率是關鍵。”越是大型的選舉,民調結果越是容易接近實際情況。“只有有效的組織才能讓居民願意去投票。易蔔拉欣倒臺之後,他們的組織能力已經大大下降了。”
“而且布拉克最近一段時間非常高調,他的畫像在社群裡到處都是,還有專門的小汽車散發宣傳資料。他們僱傭了大量無所事事的………..人到處呼喊口號,只要有吃有喝再加上每天五美元,他們就願意四處晃蕩上一天,這個曝光率太高了。”麥卡利斯特說到這裡的時候僵硬了一下,他是想說“黑人”的,好在他及時控制住了自己,這裡畢竟是公眾場合,萬一被人聽到就麻煩了,如果被拍下,那就走遠了。
就在這時,他們透過窗外看到過一隊身上掛著支援布拉克標語的志願者,在昏黃的夕陽中,幾乎分不出這些家夥的輪廓,盡是黑濛濛一片。
“阿蘭,我們能不能也僱傭上一批人?”這個情況讓麥卡利斯特更加上火了。
“你也知道他們僱得都是些什麼人,雖然易蔔拉欣的社團倒了,但是基本上倒黴的都是中東人,黑人和墨西哥人組成的幫會不僅沒有完蛋,反而擴大了的勢力。你的基本盤和他們不一樣,弄不到這麼廉價的人力。我已經透過林先生和本地的幾個白人街道領袖建立了聯系,會讓他們找一找本社群有沒有可以提供的人手的。”本地不是沒有白人社團,但是一直規模很小,而且很瑣碎。
“你也說了人力不足,同樣的招數互相搞,我們搞不過他們的。”麥卡利斯特還是很憂心,“你不知道我老婆在家裡天天跟我說輸了也沒事,反正沒花多少錢,可是她越是這麼說我越是接受不了,我真是不想輸啊。”
“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有了對策。”方恪抬頭看了看櫃臺方向的鐘。
“什麼對策?你跟我說說?”麥卡利斯特急不可耐地問道。
“說了效果就不好了,你再等一會。”方恪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
“呵呵,隨便你吧,那你盡量快一點。”
“放心,很快。”
就當方恪話音剛落,一陣尖叫忽然響了起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