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恪再次扶起了哈維-斯貝特科,這一次安吉拉-海賽不敢再打他了。
“你是說,只要我說服了馬裡奧-戈比爾接受你們的條件,你們就會救出我弟弟?”這個條件確實是安吉拉-海賽無法拒絕的。
“你的弟弟,赫爾-海賽,十二年前因為殺人罪被判處死刑,這些年他一直在休斯敦五點監獄的死囚牢裡,我的同時哈維-斯貝特科看見了你的申訴信,他對這個案件很感興趣,願意免費幫助你弟弟上訴。”大型律師事務所除了僱傭有眾多的律師之外,還有大量的調查員,在這些人的挖掘下,方恪很快找到了自己需要的關系。
“你到底能還是不能救出我弟弟?!”安吉拉-海賽根本不理哈維-斯貝特科,她顯然看出了方恪才是主事者。“只要你幫我救出我弟弟,我一定幫你說服馬裡奧-戈比爾。”
“哈維-斯貝特科是我們事務所一個出類拔萃的年輕人,他還會得到我和我老闆的大量資源的支援,我們一定會還你弟弟的一個公道。”相比安吉拉-海賽的激動,方恪的聲音依然很平穩。
“不要說這種廢話,行還是不行,你不要想用空頭支票換我的支援。”安吉拉-海賽一定要方恪給她一個明確的說法。
“我不能保證任何事,你自己也明白這一點,就從你剛剛有那麼強的警惕心這一點,我知道你有足夠的智慧明白我哪怕現在滿口打包票,其實只能說明我沒有誠意只是玩弄你罷了。”這個女人能在意亂情迷之下還是給了想要玩弄她的哈維-斯貝特科一頓暴打,方恪並不打算欺騙她。“沒有人能保證打贏一場十二年前的官司,當時不利的證據到如今都在,當時可能找到的疑點大部分已經隨著時間消失,我不能保證任何事。”
“所以你空口白話就想讓我幫你說服馬裡奧-戈比爾,那你在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後立刻對我的弟弟不聞不問怎麼辦?”安吉拉-海賽的這個問題是很明視訊記憶體在的。
“這件事情本來就沒有辦法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弟弟死刑的上訴過程還沒有窮盡,只是你找不到可用的律師罷了。雖然人權組織和反死刑組織的律師願意提供幫助,但是他們人數如此之少,根本不可能像專業律師那樣充分研究所有可能性,你需要我們的幫助。”人權律師只會在死刑案子的大海中尋找疑點最大,最有可能翻案的來辦,對大部分死刑犯是沒用的。“我也確實需要你的幫助,但是你必須立刻幫我,一旦馬裡奧-戈比爾在法做過對傑克斯射擊俱樂部不利的證詞了,那麼我同事對你弟弟那件案子的好奇心肯定會立刻消退,到那時,那些每小時只能賺二三十美元的垃圾律師,肯定是沒有辦法阻止你弟弟的靜脈裡被注入巴比妥鹽的,你現在需要哈佛法學院最優秀的畢業生,我的同事這樣的人物才能救下你的弟弟。”
雖然還是玩了一點文字遊戲,但是方恪的威脅已經很直白了。
只要不留下文字證據,方恪不介意把話說得直白點,反正這個衛生間裡肯定沒有攝像機。
“如果馬裡奧-戈比爾打贏了官司,得到了巨額賠償,我肯定能說服他拿出幾十萬僱傭專業的團隊為我弟弟上訴。”雖然心裡已經認同了方恪的說法,但是安吉拉-海賽還是想要最後爭取一點好處。
“你弟弟已經在監獄裡已經呆了十幾年了,在德克薩斯州這個有兩個高等法院處理死刑複核的州,這已經是很長的一段時間了,他還有多少時間,一年還是半年?”德克薩斯州是美國唯一有兩個高等法院以避免死刑複核綿延幾十年的州,也就是說他們以盡快處死死刑犯為榮。“而這起勞務糾紛會拖多少時間?也許快得話一年,這對你弟弟有什麼意義呢?即使當時他還活著,到那時再找到好律師也沒用了,沒有足夠的時間深入瞭解案情,再好的律師也根本不可能救得了他。”
“更何況,嘿嘿。”這個時候哈維-斯貝特科也恢複了開口的能力,雖然安吉拉-海賽的攻擊非常兇猛,但是女人的力量終究是不足以徹底廢了哈維-斯貝特科。“你的那個馬裡奧-戈比爾也不是那麼可靠的,他告訴你他每個禮拜四晚上都要加班的吧,你猜猜他同事告訴我那天他們會一起去哪裡?”
隨後哈維-斯貝特科添油加醋地把幾個男人互相打掩護去快活的事情告訴了安吉拉-海賽。
根據同事們的說法,這位戈比爾先生每週都要去酒吧“碰碰運氣”,對於結婚這種事情也是毫無興趣。
隨著哈維-斯貝特科細節豐富的描述,安吉拉-海賽最終下定了決心用背叛報複背叛,她咬牙切齒地對方恪說到:“好,我幫你,但是如果你們敢玩我,不全力救我弟弟,我向你們保證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一邊說著,她的拳頭又攥緊了,哈維-斯貝特科還在那裡興致很高地說著馬裡奧-戈比爾的風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