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接二連三的求饒起了作用，陸湛終於肯短暫地放過他，用外套將他嚴嚴實實地包起來，不留一絲縫隙，然後撥通了高山的電話：“過來開車。”
等高山匆匆忙忙趕過來的時候，陸湛已經開窗通了會風。
但是高山坐進去的那一刻，還是聞到了淡淡的腥濕味，他一個185大高個的男人當場紅了臉。
看來陸總和沈先生戰況激烈……也怪不得，沈先生被餵了那麼多藥……
“開車。”低沉暗啞的聲音從後座傳來。
高三立刻坐直身體，後視鏡一眼都不敢看，一路飆車回了城南別墅。
沈清眠昏昏沉沉的，身體才剛得到了舒緩，他安分了許多，窩在陸湛的懷裡，懨懨的不肯抬頭，或許是陸湛的懷抱太過溫暖，也可能是方才消耗體能過大，沈清眠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整個人浸泡在浴缸裡，渾身上下湧過溫熱的暖流。
雪白的胴體在光影下若隱若現，沈清眠沒有意識到危險再次降臨在他的身上。
等清理的差不多的時候，陸湛索性將人按在浴缸邊上，又要了一次。
浴缸邊上有一面大鏡子，沈清眠的模樣完全呈現在鏡子中，他只看了一眼就羞愧難當，膝蓋和手臂都泛著粉，他整個人都像是一顆熟透的水蜜桃，飽滿引誘。
到極致的時候，沈清眠聲音中帶了一絲哭腔，輕輕喊出聲：“不要了……先生……”
“不舒服？”聽出話語裡的哭腔，陸湛不敢再動，把人翻過來，仔細盯著沈清眠的眼睛。
可少年哪有半分不舒服的樣子，眸光浸著濕潤的霧氣，兩頰和鼻尖一片潮紅。
沈清眠聽著這個羞恥的問話，不知該如何回答。倒不是不舒服，只是有些太過了，讓他有些承受不住，但他承認也不好，不承認也不好，心頭一時一急，說了句：“不是……”
陸湛輕輕一笑，“那舒服嗎？”
曖昧的氣息盡數噴灑在他的肩頭，很快便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沈清眠哼哼了幾聲，不再回答陸湛這個流氓的問題。
不知過了多久，浴缸、鏡子，洗漱臺，都被沈清眠汗濕的手指撫上，最後陸湛把人抱回了床上。
朦朦朧朧之間，沈清眠在視線動蕩之時，仰著臉看到了窗外天空都亮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要壞掉了，陸湛就像是一個忍耐已久的獵人，要把他這個主動送上門的獵物生吞入腹。
兩個人整整持續了一整夜。
沈清眠最後儼然失去了意識，連陸湛何時幫他清理幹淨的都不知道。
回想起令人羞恥的場面，沈清眠羞憤難當，在被窩裡抬起腿撲騰了兩下，掙紮著就要起身。
但是渾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一般，他腳掌剛落地，就“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陸湛下半身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沈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