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鼻尖磨蹭著沈清眠的耳朵，問道：“要去哪？”
沈清眠被禁錮著動彈不得，他倔強地不肯扭過頭，賭氣說：“我要回去，反正你有那麼多女人，我才不要在這裡待著。”
說到最後，似乎帶了點怨氣。
果然把人惹生氣了。
陸湛不逗了，強行把沈清眠的臉轉過來，看著少年賭氣的面孔，心裡的某個想法越來越篤定，一字一句地問；“眠眠喜歡我，對不對？”
沈清眠垂下眼，故意不看對方，說：“才沒有。”
剛否認完，陸湛就摟住他的腰，把他的整個人翻轉過來，又把人往懷裡抱了抱，沈清眠就這樣坐在了陸湛的大腿根。
沈清眠的腰嵌在陸湛的掌心裡，胸口因為喘息微微起伏，傲人的腰臀比在陸湛的掌心下無處遁形。
陸湛揉捏著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再往下是圓潤飽滿的臀部，勾勒出完美的曲線，是一個手掌難以包裹住的大小。
只聽空氣中“啪”的一聲，溫熱的手掌拍打了一下沈清眠渾圓挺翹的屁股，那股渾圓空氣中顫了幾顫。
“啊……先生做什麼！”沈清眠驚叫出聲，整個人瑟縮著往上躲，又因為找不到支撐點，只好伸出雙手攀附住陸湛的肩膀。
“不乖，還撒謊。”陸湛不留情面地直接戳破沈清眠的偽裝，然後又打了一下，力道不大，這下打完後沒有直接拿開手，而是在那翹臀上揉捏了一下。
“別這樣！”沈清眠羞恥地腳趾都繃直了，感覺到屁股傳來火辣辣的痛感，有種被人褻玩的背德感。
“怎樣？”陸湛嗓音越來越低，抬起手，似乎又要打上去。
沈清眠的心砰砰直跳，雙手用力攀附著陸湛的脖頸，渾身繃直，等待著手掌再次落下來。
沒有感受到預料之中的疼痛，沈清眠緩緩抬起頭，下一刻，下巴被人攫住，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跟上次的掠奪不同，這次的吻很溫柔，溫柔到沈清眠漸漸沉溺在其中，完全沒有意識到陸湛的手指已經一路遊離到了下面。
沈清眠輕聲哼哼，屁股有些難耐地扭動著，渾身如過電一般，舒服到連腳趾都緊緊蜷縮起來。
陸湛低低笑了一聲，依依不捨地放開那晶瑩剔透的唇瓣，修長的手指掛著水痕，他故意舉在沈清眠的眼前，晃了晃亮盈盈的手指，說：“當真不喜歡？”
沈清眠羞到無地自容，索性不搭話，直接往陸湛懷裡鑽，以為這樣就能逃過這層層疊疊的追問。
可是沈清眠失策了，那人偏偏起了壞心，把手指上的水痕盡數抹在他的臉頰上，那股淡淡的味道湧入他的鼻腔，比剛才泛濫得更甚。
陸湛的衣領被人揉得皺皺巴巴，沈清眠話語裡帶了一絲哭腔：“不要這樣。”
陸湛愣住，嚇了一跳，為非作歹的手瞬間停下動作，抬起沈清眠的臉檢視。
少年眼尾發紅，雖然身體的反應很誠實，但眼底裡的抗拒一覽無遺。
陸湛有些懊悔，他不該這麼著急。還差一個月，沈清眠就成年，他不該在這個時候這樣逗他。
陸湛沉默許久，終是敗下陣來，抽出紙巾把沈清眠的臉擦幹淨，動作輕柔地好像對方是一塊易碎的珍寶，然後把沈清眠摁進懷裡，胸腔震動，低沉的嗓音傳來：“抱歉，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