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最疼愛的兒子,看著躺在床上沒有動靜的孩子太後哪裡忍得住,鋒利的目光就射向了一旁的阮神醫。
太上皇的目光同樣如此,只不過更隱忍一些,疼惜的看著床上好像又瘦了的兒子。
面對大景朝兩位最尊貴的人阮神醫卻是不怕的,不慌不忙的收了壽王身上的銀針,這才起身行禮回話。
“回太上皇太後,壽王殿下的身體確實好轉了,但草民只是盡力壓制住了壽王殿下身上的毒卻不是清除,是以身上的毒還是會不定時的發作,只不過較以前發作時的痛苦會少上很多,這些年來壽王的身體早已經千瘡百孔,恢複也需要時間。”
“所以你告訴本宮這是正常的,難道就沒有辦法徹底抑制住嗎?”
看到兒子受罪當孃的心也疼的厲害。
“草民能力有限,太後恕罪”阮神醫躬身。
心裡則是在不停的腹誹著,怎麼沒有辦法抑制住,你兒子早已經抑制住了,哦……不是,是毒早已經解了,可惜這小子嘴太嚴了,無論他如何威逼利誘,就是不說出到底是誰解的,如何解的,害得他心裡癢癢的厲害,為了此事也一直住在壽王府,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離開了。太後和太上皇又何嘗不知,可心裡還是忍不住希望有奇跡的存在,既然毒藥存在解毒的法子怎麼就失傳了呢?
治罪是不可能的,畢竟兒子還要靠著阮神醫呢,雖然德清大師的醫術也不遑多讓可遠水畢竟救不了近火。
正因為明白,心裡也更加的無助。
“太後”太上皇制止了太後,“辛苦神醫了”旋即道。
“草民不敢”哪敢讓太上皇說辛苦了,阮神醫惶恐道。
反正姿態做的是足足的。
“阮神醫,就真的沒有其法子了嗎?”太後還是有些不死心。
除了中毒的那兩年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麼脆弱的兒子了,本就愧疚的心此刻更強烈了。
阮神醫搖頭,“不過……”
“阮神醫有話就直說”見此太上皇也開口了。
“王爺的身體如今最多隻是勉強控制,想要如常人一般草民也不敢保證,既然德清大師說沖喜之法可行,草民也覺得可以一試,人與人之間的緣分非常奇妙,有的人更是自帶福氣,與大福之人接觸,運勢也會跟著改變,說不定真能帶來意想不到的結果。”
“真的會有效果嗎?”太後忍不住激動。
“這個……草民不敢保證,以往確實有這樣的例子”阮神醫保守道,心裡在暗暗的腹誹著床上的人。
若不是想到這家夥給他的好處……說什麼也不會跟著騙人,畢竟他可是懸壺濟世的神醫,最是有醫德的了。
慕寒卿表示:“呵呵!”
“太上皇……”太後著急的看向了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