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弟弟,兩行清淚不自覺的自眼中流出,大口的吞嚥著手中的食物,不知不覺食盤中的食物消失,目光放在了夾雜在食物中唯一的一杯酒。
“師傅,徒兒錯了……”眼角滑落淚珠,曾景毅扭頭望著地牢出口的方向,悔恨,不捨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伸出了顫抖的手。
“砰!”
酒杯落地的聲音,很輕。
毒素很快在體內肆虐,隨著一股噬心般的疼痛這瞬間往事一幕幕如煙般的在眼前浮過,七竅流血的曾景毅閉上了那雙悔恨不甘的眸子。
師弟……中毒時也一定很疼吧!
這是他最後的意識,可惜終究什麼都晚了!
“抬出去吧!”一雙黑靴出現在牢房中,是慕白,看著地上了無聲息的人神色複雜,撿起了食盤中的兩封信。
……
“爺……”
拿著兩封信的慕白走向了站在窗前的主子。
“如何?”
“按照爺的吩咐,買了一口棺材,只是他留下了兩封信。”
慕白將信呈上。
掃了一眼,慕寒卿最終還是接過。
偌大的紙張上只寫了三個字,“對不起”頓了一下的慕寒卿隨即扯開了諷刺的嘴角,看了一眼另外一封信上的趙修之名,隨手丟進了火盆中。
“爺?”慕白小心的看著主子,眸中閃過擔憂。
“葬了吧!”
“是,可是爺趙修真的放過嗎?”
古話說的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這些年來趙修為了曾景毅無休止的動作即可看出,他們兩兄弟之間的感情不一般,知道人不在了怕是會孤注一擲。
雖然從沒有把他們看在眼裡,不過蒼蠅再弱主要是煩人呀!
“本王只答應他活著”慕寒卿望著窗外光禿禿的梧桐淡淡道。
如此慕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看著主子站在窗前遲遲不動的身軀,感受著寒風陣陣想勸主子的他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