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身體一緊忙低頭“夫人,老奴不知。”
說是不知其實心裡早有答案了,只是不敢說。
“原來本夫人還不敢肯定,只覺是巧合,如今看來那東西是真的還在啊,倒是好本事藏了這麼多年,就是不知道誰的本事更大些,呵呵……”
笑聲低沉而陰森,彷彿來自地底深淵,又如同鬼魅輕輕吟笑,那股陰森恐怖讓人心驚膽跳,不寒而慄。
嚇得一地的婢女更是縮小著她們的存在感,動也不敢動,渾身發毛。
“嬤嬤你說當年本夫人若是親自動手就好了……”隨著精心打磨的指甲一分為二,絲毫沒感覺到疼痛的侯夫人露出一抹殘忍的笑。
李嬤嬤哪敢回答,當下一瞬看到一滴血自夫人指甲處滴落,差點嚇掉魂,緊張的抬起夫人的手沖婢女直喊。
“快喊府醫……”
頓時房裡一陣慌亂。
……
就這麼走走停停,很快一天一天過去,連日來的趕路早已經消耗了大家的熱情,前路的渺茫也讓大家的精氣神一日不如一日。
一天七八個時辰的路程鞋底不僅磨破腳上更是血泡破了又長,長了又破,每一日趕路都是折磨,但還不得不走,根本就沒回頭路了。
水的消耗也是巨大的,雖然知道趕路會渴,卻不知道會如此之渴,每家是都存了不少水,也計劃著能喝最少月餘,但計劃趕不上變化,這才短短時日幾乎每家的水都消耗了一半,找水也是迫在眉睫的一件事。
是以已經走到暮色濃重本該休息的石柳村,為了能夠盡快到達下一個村鎮硬生生的堅持著。
就在大家快要堅持不住寮裡縣小王鎮終於出現在眾人視線裡,大家也終於聽到了村長那最動聽的休息兩字。
早已疲憊不堪的石柳村眾人男女老少多走一步都不願,一律是癱倒在地上。
村長也是累癱了,嗓子都快啞的說不出聲。
“爹,趕緊喝點水”。
一路上他爹操的心太多了,就連平時還算挺直的背脊短短時日裡也彎了些,看得到趙老大心疼的厲害。
老爹責任心太強,凡事都想著親力親為,卻不想著自己身體,更不想想年紀多大了。
“行了,給你娘還有你們媳婦喝”村長狠狠的喝了幾口嗓子裡舒服了,又擔心起家裡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