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錢虎和村長他們敲定了祭祀的時間準備的東西,正準備離開時趙奎上門了。
為的自然是賭債的事。
趙老頭家並沒分家,趙武一下欠這麼多賭債趙家感覺天都快要塌了,再加上趙老頭被氣的住在了醫館趙婆子既擔心又生氣那也是整天的抹淚。
不管怎樣還是一家人,他們是兄弟也不能真的見死不救,但掏空各房的錢為老三還債誰又能願意。
誰家的銀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都是靠賣力氣一點一點省吃儉用攢下來的。
但趙婆子在家裡哭天抹淚讓他們又不能不管,可一旦沾染上賭那可就是個無底洞,最終一家人商量讓每房湊三兩但必須分家,而且剩餘的不管老三是賣兒子都是自己湊和他們沒關系。
就是這點銀子也是他們省吃儉用存幾年的,一下子全填了老三的窟窿,不說家裡的娘們兒就是他們也都臉黑的厲害。
趙奎過來就是喊村長和族老主持分家事宜。
這種熱鬧錢虎自然不會去湊,告別村長他們就去自家的地裡看了看。
這個時間本該抽穗結果的莊稼如今都耷拉著腦袋,現在若有一場雨下來還能補救一下,可錯過這幾日收成就真的危險了。
錢虎又去看了一下河道,只剩下淺淺一層河水,如今河道邊上也沒了守河的人了,水都引不過來守著又有什麼用,勤勞點兒的就每天大早起來挑水澆地,不過這麼多的地真真是杯水車薪,盡管這樣河道下面的水估摸著也支撐不了多久。
錢虎越看神色越凝重,若真是那接下來……想到這錢虎旋即決定一會上集市。
昨日雖沒買都是東西但也感覺到有些已經有上漲趨勢,雖幅度還算不大。
家裡糧食一直不缺,但錢虎覺得還不夠,幹旱若下來不知道要持續多久,糧食,水都要準備充足,還有水囊,盛水的桶,水缸都要多準備些。
越想緊迫感越強,不再耽擱轉身回家,中途拐了趟李木匠家買了六個大桶兩個大盆麻煩他送家裡。
他人到家了,李木匠的木桶也送來了,將人送出門魏氏看著門口的幾個大桶奇怪的看著孩子爹。
“怎麼買這麼多桶,家裡不是有嗎?”
“河道裡水位又下降了?”
意識到什麼魏氏眉頭也皺起來,“她爹,不會……真的要旱災了吧?”
去年雨水就少的可憐,收成也跟著受影響産量下降了好幾成,老百姓的日子本就不好過,硬撐著下來,本以為過後會好的,可自年前到現在還是滴水未下,還能有收成嗎?
沒水沒糧不是要人命嗎?魏氏緊張的看向孩子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