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雅雅:“為何同理會審判的大多是女子。”
“男子也審判呀,只不過大家對男人容易寬宏大量,罵兩句就算了,對女人才會下死手,恨之入骨。你自認倒黴吧。”
俞雅雅冷笑。
公孫遺壓低聲音,猛拽他衣裳:“你怎麼回事?私下說說便罷,這是什麼場合,你昏頭了?”
瓊玉用一種嫌惡又狐疑的眼神盯著他倆。
池中鶴自己也覺得不對勁,望著臺下無數雙質疑的眼睛,他站起身,抬手安撫:“別誤會,你們得繼續審判這個女人,把怨氣都發洩在她身上,對我只需繼續崇拜,將我當做君上來景仰,乖乖地做哈巴狗……”
“天吶,會長在說什麼?”
“他什麼意思?”
一片嘩然。
賈仙舒服了:“原來他把你們當蝗蟲和狗啊?”
公孫遺忍無可忍,飛快按住池中鶴:“你是不是瘋了?吃錯東西了嗎?!”說到這裡他忽然頓住,隨手端過茶盞:“這茶水有問題,定是被人動過手腳……你不能再說話了!”
公孫遺趕忙上前告知眾人:“大家稍安勿躁,池會長被奸人下藥,不小心說出心裡話,你們就當沒聽見,這都是他的問題,與我無關,可千萬別連累我!”
這下更是炸裂,宗族權貴們面面相覷,臉色比祖墳詐屍還難看。
事情再次超出預料,瓊玉與遠處的崔燕子遙遙對視。
而臺下的百姓遭到他們敬愛的池會長和公孫天師接連背刺,那些莫名其妙的言辭把他們震得不知所措。
有的人動怒:“真沒想到池中鶴竟然揣著這種心思,人不可貌相啊。”
也有的不敢相信,使勁找補:“他被下藥了,肯定胡言亂語,中毒了嘛……”
“對,池會長的為人大家都該清楚,事有蹊蹺,可別委屈了他。”
“沒錯,我看等他神智清醒之後會給大家一個解釋的。”
俞雅雅目瞪口呆,當場傻眼:“你們真能自欺欺人,他都這麼說了,你們還幫他遮掩?”
眾人怒道:“與你何幹?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是,即便會長有失,難道你做的那些破事就是假的?別想把你自己摘幹淨!”
俞雅雅瞳孔晃顫,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是這種反應。
瓊玉見此情形決定維持原計劃。
而俞雅雅沒忍住心裡的憤慨,破口大罵:“你們精神正常嗎?不肯承認被池中鶴當做蝗蟲和哈巴狗,掩耳盜鈴自欺欺人錯上加錯!天理何在啊?!”
人群中的絡腮胡得到瓊玉的暗示,從人堆裡擠到臺前:“憑你也配說天理?”
他從懷裡拿出一塊牌位,向大家高舉示意。
“我娘被這個毒婦活生生氣死!從第一輪心證會到第二輪,裴厚驊死不悔改,做出種種姿態。”絡腮胡含淚控訴:“我娘曾經癱瘓在床,被我嫂嫂欺淩虐待,兩個毒婦如出一轍,滿嘴狡辯顛倒黑白,我才想問問天理何在?你還我娘命來!”
俞雅雅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