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別裝了吧。”
“是你!”刀疤臉當即出手,從後面死死勒住他的脖子:“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不、不是我!”阿仁驚恐萬狀。
塗靈湊近逼問:“五髒鈴在哪兒,地下的怪物是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刀疤臉拔出匕首抵住他的眼皮:“狗雜種,害死我二哥,逼瘋我大哥,我要把你的肉一寸一寸削下來餵狗!”
“不要啊……”
雷老牟見他嚇成這樣,瞳孔晃顫:“會、會不會搞錯了?興許阿仁也是冤枉的……”
塗靈不為所動,目光冰冷,語氣愈發厲害:“說出五髒鈴的下落,我可以讓你死個痛快。”
阿仁嚇得鼻涕眼淚糊了滿臉。
聞雀有些看不下去:“塗靈,你不覺得我們現在在自相殘殺嗎?”
塗靈置若罔聞,用竹棍抵住阿仁的肚子:“我看你也想試試腸穿肚爛的滋味。”
“不、不……”
雷老牟趕忙按住她的胳膊:“靈姑娘!他肯定不是莊主!放了他吧!”
“放你孃的屁。”塗靈嘴角抽動:“池修還等著他的死訊呢,此人今日必死無疑!”
雷老牟滿頭大汗:“誰是池修?與阿仁有何幹系?!”
“他老婆。”
“啊?!不可能,阿仁沒有老婆!”
塗靈煩道:“等我把他腦袋送到牛頭山就有了。”
“不行啊!”雷老牟急忙擺手:“阿仁從北方來,怎會認得什麼牛頭山的池修宮主?你肯定搞錯了!”
原本殺氣騰騰的塗靈陡然間沉下臉,剛才那些惱怒和暴躁霎時煙消雲散,她冷靜而深沉的眸子直視著雷老牟,聲音無比平緩。
“魯道難。”
“啥?”雷老牟不解。
周圍的人也愣住了。
“你怎麼知道池修宮主的。”
“不、不是你說的嗎?”
塗靈目不轉睛將他鎖定:“我只說池修,可沒說她是什麼宮主。”
雷老牟無措地左右張望,發現眾人都盯著自己,神情愈發恐懼:“我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