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湛怔了一下,旋即也笑了起來,笑的身上直打顫的,著實拿她沒有辦法,摟著她親了一口,“明知身上不方便,就別勾人了,把人勾的火起了,又不能給。”
喚春嬌笑著摟住他的脖子,身子整個軟軟傾倒在他身上,“郡主不都說了,我是個狐媚的小妖精,我可不能枉擔了虛名。”
蕭湛心裡便愈發癢癢的,摟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握住了她一隻手,“這是你自己勾起來的火,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狐媚惑主的。”
喚春羞的臉上一紅,一時扭扭捏捏的,有些事兒過過嘴癮,說起來簡單,可真做起來,倒又不好意思了。
蕭湛倒愈發得了趣,扳過她的臉親了親,拉著她的手自顧自弄起來,到了興頭上,還要在她耳邊說些不正經的話。
喚春臉上愈發漲的通紅,在他的百般誘哄下,才可算趁了他的心意。
蕭湛閉上了眼,享受著她給自己帶來的無數細小的快樂,身體不由自主地震顫。
她確實是個妙人兒,好風月,懂情趣。在遇到她之前,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竟也可以如此俏皮可愛,可以如此溫順又主動,他止不住的在那波浪中浮沉,身體和心靈得到了雙重滿足。
他的身體依戀這個女人,他的情緒也需要她的柔情撫慰。她給了他最極致的歡愉,也讓他感到無比平靜。
蕭湛發出一聲舒適地嘆息,不由自主地喚起了她的名字,“春兒。”
喚春心中一動,他平素很少直呼她的名字,此刻聽到他喊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名字從他嘴裡叫出來是這般好聽。
她抿著唇,“嗯”了一聲。
蕭湛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窩,摟著她的手臂漸漸收緊,又低低喚了她一聲,“春兒。”
那個字彷彿有什麼魔力,只要叫著她的名字,就能看到春暖花開,萬物生長。
鞦韆事件後,響雲就徹底安分守己,每日安穩守在自己的小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那日她原不過是看蕭恂拘謹靦腆的模樣有趣,才想著逗逗他罷了,不想竟被人這樣編排羞辱,總之自己無意招惹,卻防不住別人有心詆毀。
東府到底人多眼雜,姐姐也沒有完全把府上人心收服,為了不給姐姐添麻煩,她也只能更加謹言慎行。
蕭恂也是想不明白,那天她還主動喊自己一起玩,現在怎麼不理他了?也是怪沒意思的。
二人各自相安無事,這風波慢慢過去,也就漸漸淡忘了。
冬日漸漸遠去,臘月十九過完喚春的生辰後,離過年也就沒有幾天了,金陵各級官署也紛紛來東府請安拜年,各自送上拜賀禮物,一整個臘月竟是一刻都不得閑。
幸得喚春身體好,精力足,操持府上這樣龐雜的事務,竟也分毫不亂,將各處獻的賀禮歸納府庫後,又一一回禮,府中上下無不贊嘆她的能幹。
正月初一的正旦元會日,群臣晨間向晉王賀歲,晚間東府款待賓客。
這也是喚春自嫁到東府後,第一次主持招呼各大世家女眷,眾人也都等著瞧瞧新主母的氣派,幸而喚春也沒讓人失望,竟能把各處都安排的井井有條,體面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