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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著實癲狂 (2 / 3)

她捏住他的下巴,笑得邪氣,“把話說清楚前,不許你碰本王妃。大膽馬奴,你是何時開始肖想本王妃的?”問完又吮了兩下,甜潤的氣息狠狠地灌進他五髒六腑。

夠了......他深吸了一口氣,何時肖想,這種事情如何說得清?折磨了這麼久,也該讓她滿意了。

太過於懸殊的力量,只要他願意,輕輕松便制住了她一切不安分的手段,抄起她的腰猛地起身,上下鬥轉,轉眼就將她摁在了榻上。

“奴不敢覬覦王妃,所以千般忍耐,萬般自抑。”他面無表情地凝視她,手上動作起來,順著那惑人的起伏攀援,“奈何王妃手法刁鑽,不肯放過奴,所以奴只好......有樣學樣......”

他要是強橫起來,果真沒她什麼事了,逆來順受的馬奴終於被她逼得撕開面具,露出了真面目,好反差,好刺激。越棠這才認識到,自己那些花裡胡哨的手法和他比起來簡直像玩笑,很快被他鬧得喘不上氣,只能零零碎碎地反駁著,“明明是你自己......心意不夠堅定......啊......還怪本王妃......大膽刁奴......”

他沉聲說是啊,“大膽刁奴,不應該受到懲罰嗎?王妃怎麼還賞奴這樣?”他邊說邊探索,毫不猶豫地攀上那引人入勝的巒嶂,臉上不動聲色,實際指尖玩出花來,“王妃喜歡奴伺候嗎?”

越棠已然說不出話了,含情帶的眼波瀲灩地漾過去,漾得他神識盡碎。她精緻的一副豔魄帶了點孱弱的韻味,與慣常頤指氣使的睿王妃天壤之別,那份罕見的嬌嫩,本能地激出他深埋的報複心,想要兇橫地碾壓,想要聽她求他放過。趙銘恩發了點狠,手上使力,很快引出她的回應,那調門兒忽高忽低,深深淺淺的哭腔,沒兩下便求了饒,有一搭沒一搭地讓他停下。

趙銘恩也不好過,那聲音在心底撥弄出更深一層的癢,他緩了口氣,用惡狠狠的語調掩飾失控,“說!王妃喜不喜歡奴?”

她嚶嚶地說喜歡,“本王妃的馬奴最會裝模作樣了......終於不裝了......好喜歡哦......”

他緩了緩,換了一側繼續攻城略地,“王妃喜歡奴什麼?”

她說喜歡你身材好,他手上又重重地碾了一下:“和王妃那李三郎比呢?”

這種時候提起李三郎,沒想到他如此耿耿於懷。百忙之中,越棠抽空回憶了一番李三郎的身段,覺得這話不太好答,於是說各有千秋。

“王妃說什麼?”他極為不滿,雙手一齊上,循著她的反應撩出潑天的浪。大約太狠了,她扭著胳膊上來推他,然而推不動,抗議的聲調漸漸化為了嗚咽。

那種迷離又忘情的姿態,簡直能讓人溺斃在這一刻。忽然間,那些孰勝孰負的計較,變得一點都不重要了,他不由俯身,滿懷愛意地親上她,親得專心又虔誠,從裡到外,引出最深沉的勾纏,勾纏得彷彿靈魂相撞,在空曠無人的四野激蕩回響。

兩人都有些理論知識,都自以為占上風,直到這一刻才驚覺紙上淺薄。原來遇上了對的人,渾身上下的每一處都有它自己的想頭,自發地就奔向想去之處,什麼先這後那的步驟,全都忘到天邊了,緊緊地相貼,重重地解渴,反正就是那麼回事兒。

親夠了分開,越棠趁他緩神,勾住他的腿一個翻身,好容易做上了主人。她一下就握住了致勝的命門,隔著貼身衣物,也不影響她來回搗騰得歡實。一邊居高臨下地睥睨他,“小樣,還敢咬本王妃。”

趙銘恩忍著沖動捉住她的手,又一次天旋地轉,輕松將她撂在身下,“記吃不記打啊,王妃。”他悠悠低語,“只要奴願意,王妃便全無還手之地,從前是奴好脾氣,任由王妃調理,今日便一併算總賬吧。”

他身上只剩寸縷,她的衣衫卻仍完完整整地掛在身上,這鮮明的對比,令他覺得很不公平。他伸手去扯她的衣襟,垂眼一掃,忽覺這樣似乎更有種野性的美,彷彿等不及,所以由它半遮不掩,著實癲狂。

也算是出其不意地,他發掘了自己離奇的嗜好,熱血上頭,俯身從她頸側一路親下去。在山間留戀往返,再從山蜿蜒著南下,水草豐美,遍地生春。

越棠茫然睜開眼,見他伏在那兒不知踅摸著什麼,忙赧然扯了下他的肩,“別看......”然而他沒動彈,反而伸指頭在溪口盤弄了兩下,直令她頭皮發麻。那種感覺說不好,他反反複複地盤弄,她只覺無力又興奮,只能無措地喊他的名字。忽然地一下,他的口舌覆上來,愈發靈巧地撥動著,她大驚,想喊叫,然而很快地便被一把浪拍在了沙灘上,喊聲驀地窒在了嗓子裡,有片刻的失神,什麼聲響都聽不見了。

他的臉移到了她上方,越棠抽著氣問:“這是什麼路數?”

“管它什麼路數。”他抹了把臉,“王妃快活嗎?”

快活就好啊,不枉他最後一絲為奴的自覺,伺候得她舒服了,終於可以施行終局大計。過程實在很不容易,曲徑幽深啊,哪怕一場疾雨才將小徑沖刷得水流四濺,行進得仍很艱難。半路上她捶打他,嚷嚷著讓他滾,趙銘恩僵著牙關說快了,然而這“快了”,大抵是個虛數,總之最後大功告成時,兩人都有去了半條命之感。

越棠如釋重負,於趙銘恩而言則是使命達成的狂喜。他食髓知味,恨不能立刻再戰一場,可惜她的體驗不太美好,只得暫時按捺,但沒關系,還有那樣漫長的將來留給他們摸索契合,不急於一時。

他朝外看了一眼,天上的陰雲不知何時散去了,已是夕陽斜照的光景,廟門上落進一道黃澄澄的光瀑,明暗交替間,連狹小的棄廟都顯得靜謐而深廣。

時光彷彿凝滯住了,越棠不太想說話,伏在榻上閉目緩神。趙銘恩這盤菜終於是被她吃到了肚裡,沒有對比,她也說不上口味算不算好,但必須承認,除了最後那一陣兒,整體還是很快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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