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趕都趕不走她,這家夥不用他勾搭,直接爬進他懷裡將他緊緊的抱了住。
溫香軟玉在懷的宮九一點都沒有激動感,曾經兩個人這樣的畫面在腦海裡浮現著,但下一刻都變成了一堆的碎片,黑暗中他臉上是出奇的冷靜淡漠。
直等的懷中的小美人在哭泣中熟睡,宮九這才扒拉開她纏上他身的手和腳朝門外走去。
開啟楚歌的房門,這家夥胖身子在被窩裡直直的,睡覺姿勢還挺端正呀,不過鼻子下面的臉都被被子蓋住了,只留下了一半頭,乍一眼看去除了被子就是一堆的頭發。
宮九本來是想看這小胖墩被嚇成個什麼樣呢,沒想到看到的是這麼一副畫面,他站在床頭盯著床上熟睡的人,目光卻有些飄忽。
雖然是雙胞胎姐妹,可姐姐和妹妹兩個人的性格卻是天差地別,真是太奇怪了,怎麼會這麼不一樣呢?如果兩個人都做成標本的話,臉蛋上的表情會是一樣的嗎?
做成標本這種事太遙遠了,畢竟小美人還沒長成大美人,他還得耐心等待好多年。
宮九收回思緒,又瞟了眼床上依舊睡熟的楚歌,這才轉身朝門外走去。
結果轉身的時候忘了屋子裡放著一條標本蛇,一抬眼就和那條大蛇的頭對了上,宮九嗷的叫了一聲,隨手抓起書桌旁的凳子砸向大蛇。
標本的玻璃框被宮九砸的稀巴爛,因為他用力太大,那些玻璃破碎的時候很多玻璃渣子都濺在了他的身上。可他卻無知無覺的,還在繼續砸那條標本蛇。
一直到偌大的標本蛇被砸的稀巴爛看不出原形,宮九這才氣喘籲籲的放下凳子,習慣了威武不凡,這種凡人的身子他還真是用不太慣,尤其是在殺戮這方面,他竟然需要花這麼大力氣才能把一條蛇碾碎成渣滓,這要在他鼎盛時期,一掃眼這條破玩意就能魂飛魄散。
想到自己曾經的輝煌以及曾經的落魄,宮九又嘆了口氣,轉身欲走,一抬頭看到了床上端坐的楚歌。
窩草他剛剛的瘋狂難不成被這小家夥看的一清二楚?
現在殺人滅口還來得及嗎?
楚歌此刻也是有種嗶了狗的感覺,她沒想到這個蛇精病大半夜不睡覺在她屋子裡來砸那麼一條裝飾蛇。
這家夥弄出那麼大的動靜,連傭人們都在外面敲門了,她總不能還裝睡吧,對上蛇精病那眼帶殺意的目光,楚歌的手指緊緊的抓住了被子,這家夥難不成還想殺人滅口?
“爹地,你在做什麼?是怕我在屋子裡害怕所以把大蛇砸碎嗎?爹地,你有沒有受傷?爹地,讓劉叔帶您去醫院包紮吧!”
宮九忽略外面的敲門聲,依舊盯著床上的女孩,他突然覺得這家夥的反應很迅速啊,而且還難得的用甜絲絲的聲音和他說話,所以每次這家夥用這種聲音說話的時候,都是有求於他?
“小歌,你一個人睡在屋子裡,不害怕嗎?”
不等楚歌回答,宮九走到楚歌的床前伸手朝楚歌抱去,“走,和爹地一起去睡吧,你這麼小,別被驚嚇的有了心理陰影。”
楚歌寧願和一條真蛇睡覺也不願意和這麼個蛇精病一起睡啊啊啊。
可是她好似沒得選,“爹地,我自己可以下床。”
“乖女兒,爹地抱你,爹地好久沒抱過你了,也不知道你重了沒,來,爬爹地肩膀上,把爹地頭抱住。”
楚歌被宮九抱進了他的大床上,大床上一邊睡著楚薇薇,一邊睡著楚歌,宮九自己則躺在中間,發洩了這麼一通,好似把最近的鬱氣都發洩出去了,而且又覺得自己如現下左擁右抱非常幸福,宮九含笑入夢。
楚歌卻睡不著,這個男人睡覺一點都不踏實,一會伸手摸一摸楚薇薇的臉,一會翻身把楚歌攬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