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種不是他要睡她,而是她要把他吞吃入腹的錯覺。
宮九無知無覺的吞了吞口水,她真的要吃他嗎?
她張口,咬了咬他的唇,抬眼,與他目光相對:“為什麼,想讓我睡你,嗯?”
低低的、喑啞的聲音,魅惑之餘,卻是步步緊逼。
宮九手足無措。
準確來說,是他血氣上滾著沒法再淡定。
被楚歌咬過的唇有點疼,有點癢,還有種溫軟的暖熱。
這些觸感佔領了他的大腦,支配了他的身體,令他現在幾乎沒了理智。
他聽見自己喃喃的,幾乎是呻口今般的聲音:“我,我不想再當處男。”
討厭處男,討厭擼管!
他的畢生目標就是抱著個軟綿綿的女人每天睡覺覺。睡之前可以摸一把,醒來還能摸一把,麻蛋,這樣的人生想想就美的要死要死。
楚歌收回手,她端了自己的酒杯仰頭喝了一口。
宮九望著她這動作,無知無覺的也舉起自己的酒杯學著楚歌仰頭幹了一口。
結果喝的太快,酒又太烈,令他一下子嗆的劇烈咳嗽了起來。
楚歌笑。
宮九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挫過,簡直就像是個純情男生各種失態,好傷心,他其實想給楚歌展示自己更好的一面啊。
不過,楚歌笑的這麼歡快的樣子很好看有木有,讓他想起了那個“花枝亂顫”的詞,他以前以為這詞是個貶義詞,現在才發覺,越來這個詞這麼美好。
咳嗽的眼淚直流的他望著楚歌:“楚總,你,你笑什麼?”
楚歌從椅子上坐到吧臺上,兩條腿剛好把宮九的腰夾住,她低頭去吻他的唇,卻在快要觸到的時候問他:“真是處男嗎?”
宮九點頭,他真是處的不能再處,除了自己的五姑娘,他的小將軍從來都沒見識過外面的世界。
楚歌笑的更歡快了,隨手將自己調好的大杯酒全都倒在宮九的臉上身上,在宮九一個激靈還沒反應過來的懵懂表情中低頭去吻他……
宮九的雙手無知無覺的摸上了楚歌的腰際!
一夜荒唐!
兩個人從椅子上滾到地上,又從地上滾到沙發上,後來大約是都醉了,就在荒唐中入睡。
等楚歌迷迷糊糊的清醒時後,發覺某個家夥正在她身體裡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