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的一壺,就這麼被她給一口幹盡了!
宮九覺得自己好似是被這酒噎住了般,竟然連個話也說不出來。
楚歌打了個酒嗝,抬頭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望著天師:“天師大人,還有嗎?這果釀可真是太好喝了,我還想喝。”
宮九聽她聲音並沒有大舌頭,而且喝了這麼一壺臉不紅氣不喘,沒有半點醉酒的意思。
這家夥倒是好酒量!
喝太多萬一她睡倒了人事不知,就沒半點意思了,可喝不醉更沒有意思。
宮九心底沉吟,幹脆又從暗格裡拿出一壺比較容易醉的果酒。
結果他拿出酒就聽見了怪異的呼嚕聲。
一扭頭,好家夥,這只桃花妖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兩眼緊閉嘴巴微張,正在沒有半點形象的打呼嚕。
哪怕她長得好,可這副沒有形象的畫風還是讓人無法直視。
宮九的嘴角抽搐著,伸手嫌棄無比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小桃花,喝不喝了?”
這小妖精眼皮都沒動一下,依舊是呼嚕聲震天!
宮九把果釀緩緩的放回了暗格裡。
他的手有點顫抖,當然不是緊張,而是激動的。
這麼一個大好機會,大好機會啊!
他完全可以撲倒她、吃掉她、啃的光光的!然後等她醒來以後再把責任推給她,然後教讓她做一個負責任的小妖精。
這個想法讓宮九無比興奮,他轉過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床上的小妖精。
但馬上他就想到個問題。
趁著她醉酒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貌似最基本的條件就是脫光光。
她的衣服,能被他脫掉嗎?
這種問題,宮九不會幹坐著糾結,他直接上手去剝。
然後他就發覺,這衣服他剝不掉。
簡直就像是沒口子的麻袋服帖無比的套在小妖精的身上,想脫都無從下手。
本來想試著扯一扯,可是一想這衣服是小妖精的身體一部分,要是扯破了對她那點僅有的修為有影響,令她不能再繼續化成人形可就得不償失的很。
滿頭大汗的擺弄了半天也沒法把小妖精的衣服扯下,宮九無比沮喪的躺在了小妖精的身邊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