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下車能行嗎?
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家夥的病情越來越嚴重,比他的心髒病還要嚴重。
她不想年紀輕輕的就和這神經病死在一起,雖然她覺得,和宮離死在一起宿主似乎會很樂意。
楚歌也是一本正經嚴肅臉的提醒他,“宮老師,抓好方向盤專心開車啊。”
宮九抿著唇不說話。
他現在好想狂打方向盤車子一歪撞到牆上去和自家小歌一起死翹翹,然後重新去新的位面裡。
好在他有顆不服輸的心,他才不要不戰而敗,他還就不信了,他爭不過這話所謂的天道。
這男人難不成是小心眼生氣了她的提醒?
不過也有可能覺得他自搧耳光太挫太丟臉,所以不想和她搭話。
唔,這男人這種自扇耳光的事情不知道常不常見,要是隻有這麼兩次又恰好被她看到了的話,這男人會不會想著殺人滅口?
楚歌心底起了警惕之意,她幹脆試探著又問他,“宮老師,你,經常這樣嗎?”
宮九覺得自家小歌是問的他自搧耳光這種事情。
好丟臉哦。
真的是,千言萬語到口中,最終他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對於楚歌的問話,宮九隻能沉默以對。
楚歌繼續問他,“宮老師,你和你未婚妻在一起的時候,嗯,那個也是這樣嗎?”
宮九繼續抿唇沉默。
他的未婚妻只有自家小歌。
蘇暖那個女人,他一點都不想提起,一下子都不願意去討論。
楚歌覺得宮離這種沉默就是預設,她嘆了口氣,“宮老師,你未婚妻沒建議你去醫院瞧瞧嗎?”
宮九嚶嚶嚶,他覺得自家小歌好似把他妖魔化了,現在看他的眼神,以及這和藹又溫柔的聲音,完全把他當了個病的不輕的人看待。
他好生委屈,好生難過,好生冤枉啊。
所以沉默的憋了半點的宮九,在自己的各種憋屈爆發下終於又說話了,“我有病。”
他看似深情無限的望著楚歌,深情款款的說完這三個字,他自己便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