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怎麼折騰就死了,楚歌喜聞樂見之餘又略有遺憾,她還沒把這家夥扔進尿桶裡過,也真是太便宜這家夥了。
楚歌拎起茶壺直接扔出了窗外。
她自是不睡覺的,難得化形了,整晚上都在修煉,也只有天快亮的時候才鑽進了被窩裡微微閤眼。
睡意朦朧間感覺有什麼在她的胸口處。
這冰涼的濕膩感再熟悉不過。
楚歌還沒睜眼,就已經伸手把小蛟龍抓住使勁扔在了地上。
她坐起身瞪著地上的小蛟龍,思緒回籠也就想起了,她睡前把這家夥扔下了樓。
她住的是二樓,所以這家夥是怎麼爬回來的?
楚歌冷聲道:“再敢爬我胸口處,我剁了你的爪子。”
宮九如今的小爪子真是小之又小,別說剁了,稍稍一掐就能把他那小爪子給掐掉,聞言的他可憐巴巴,“我冷,太冷了,小,小花花,你能不能別剁我爪子啊,以後我化形了可以和你一起虐那一對狗男女的。”
楚歌記憶裡的小蛟龍就是個毒舌又自戀的家夥,說話總是一副欠扁的樣子,就算是變成了如今這泥鰍樣,那作死的聲音也從來沒改變過。
乍然聽到小蛟龍這可憐巴巴的委屈討好聲音,楚歌一愣,第一個反應就是,這蛟龍該不是腦子進了太多辣椒水所以被燒壞了吧。
而且,她什麼時候變成小花花了?
這家夥從來都是喊她毒花或者奇葩花。
小花花是個什麼鬼?
面無表情的小歌,聲音更冷了,“楚歌,我的名字。”
宮九弱弱問:“那我,那我以後叫你小歌好不好?”
小歌個屁!
這家夥腦子進了辣椒,她可沒。
她記得清楚呢,這家夥的那個床技很好的老姘頭就叫“小歌”。
“楚歌。”她咬牙切齒的說:“要麼叫我楚歌,要麼我給你再來一壺辣椒水。”
宮九弱弱的討價還價,“那楚楚可以嗎,楚楚也可好聽。”
楚歌將手邊的枕頭直接扔在這只蛟龍的身上,“想滾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