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他家小歌有無數雙觀音手,每隻手都在觸他身上敏感的地方,讓他真是銷魂的不行啊。
可就在關鍵的時候,突然有一聲天雷伴著聲音砸下“要死”
自家小歌就生生被天雷砸成了灰。
宮九一個激靈就清醒了。
這夢與其說是春夢,倒不如說是個噩夢。
他側頭,怔怔望著近在咫尺的楚歌。
楚歌的一手在他的腰際摟著,另一手則搭在他的其中一條腿上。
睡夢中的人無知無覺全無防備,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第三條腿就在楚歌的入口處抵著。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沿著楚歌光滑的脊背往下落在了她的腿間。
那一處蠢蠢欲動著,身體像是要沸騰,只想著馬上把手中的女人折騰一晚。
但又受噩夢影響,宮九此刻哪怕實在想要,也到底沒敢再出格。
他輕輕撥開楚歌的手和腿,去了衛生間裡。
回到床上,重新將楚歌抱在懷裡,正要閉眼睡覺,他的某個三條腿突然被自家的小歌抓在了手裡。
本來已經偃旗息鼓的小家夥這一下子就像是被人叫醒了般嗖嗖嗖的變大。
宮九的整個身子就像是被點xue般一動不動,他是真怕自己稍微一動就會翻車。
偏楚歌抓住以後就沒再繼續,又一條腿搭在了宮九的腰上,宮九猜測楚歌這是睡意朦朧間亂抓呢,恰好他那東西適合抓,所以就被楚歌摸了個正著。
掰開楚歌的手吧,不捨得。
不掰開吧,這麼憋著他又太受罪。
宮九糾結了好一會,幹脆也不動了,難得享受一下小歌的小手,他要是推開就太見外。
但這樣子宮九實在沒法睡著,他的手一下又一下的在小歌的身上摩挲著,一時幻想著自己和楚歌兩個人夜夜笙歌的畫面,一時間又幻想著楚歌用那純真的目光盯著他時候的那種獨特的媚意。
等宮九再從迷迷糊糊的狀態裡醒來的時候,發覺楚歌的身子竟然在他身上壓著,他的褲頭也被剝了一半,褲頭的松緊帶剛好勒到蛋蛋上,怪不得他迷迷糊糊的夢裡就覺得疼。
偏始作俑這還沒發現,正用身體蹭著他那處。
難得楚歌主動,宮九想裝傻等著肉到口中,可蛋太疼他實在忍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