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聿將他半拎起來,上下瞅了瞅。
他家貓沒瘋啊,怎麼突然茶裡茶氣的。
沈司聿將貓的頭發揉亂,貓就乖乖地微微張嘴,小聲地黏黏糊糊喊他:“哥哥~”
沾了水漬的薄唇微紅,白皙的牙齒輕咬著唇瓣,沈司聿掃了一眼,微眯,將貓的頭發揉得更亂了些,淺金色的頭發遮擋住了那雙清澈的眸子。
貓軟軟地躺在他懷裡,故意藉著暈機,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攥著沈司聿的手腕,不經意地摩挲著。
怎麼辦。
沈司聿歪頭。
想親。
沈司聿當然不是就這麼忍下去的人。
骨子裡的頑劣讓他精準地摸到沈喵喵的耳朵,一下下地碾了上去,另一隻捧著貓後腦勺的手有意無意地從貓的下頜線摸了上去,劃過貓的唇瓣。
貓故意和他玩,喊哥哥。
沈司聿就摸著他的唇瓣。
貓見沈司聿不理他,輕咬他的指尖。
沈司聿就順勢鑽了進去。
“唔。”
貓說不出話了,沈司聿微微挑眉,湊到那隻紅的滴血的耳朵前,輕聲說:“寶寶,怎麼不叫了。”
貓嗚嗚呼呼地推他。
卻又不是沈司聿的對手。
貓想咬他,但又捨不得,只能漲紅了臉往沈司聿的懷裡鑽。
半響。
沈司聿抽出手指,用紙巾擦幹淨,然後又將小貓沾著水漬的臉蛋細致地擦了擦。
貓微閉著眼睛,睫毛細碎地顫抖著。
貓不好了。
貓把這當做和沈司聿的遊戲。
沈司聿將貓的頭發重新紮好,貓的眼睛亮晶晶的,沈司聿難得的心生一點點愧疚,拉了拉貓的小毛毯遮住自己,貓還傻乎乎地以為沈司聿冷,就差沒把沈司聿裹起來。
沈司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