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像是, 老虎和貓雜的雜交體。
陳澈看向沈司聿。
男人的神色明明暗暗, 似乎並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非洲大草原上,在生殖本能的操控下,為了保證受孕效果, 老虎們之間的□□並不溫柔。
扼住脖子叼咬,是一種獸性生理本能。
這似乎也解釋了沈喵喵這段時間的奇異行為。
貓會莫名其妙地鑽進沈司聿的睡衣裡,以一種佔地盤的姿態標榜著自己的所有物。
會每天晚上在沈司聿睡著的時候腦袋裝模做樣地在他脖子間蹭過來蹭過去,確保沈司聿真的睡著後,就總會忍不住小心地舔咬。
貓似乎對他有種病態的佔有慾和控制慾——就像發情期的雄虎一樣。
半響,沈司聿微微揉了揉太陽xue,問道:“他什麼時候醒?”
“一兩個小時吧。”陳澈合上檔案,笑眯眯地看向男人,語調一轉,調侃道,“不過胡說回來,你該打破傷風還是狂犬疫苗啊?”
果然,話一說出口。
沈司聿的臉色就瞬間沉了下來。
陳澈笑眯眯地捧著茶葉水,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
晚上。
淅淅瀝瀝的水滴聲落在窗面。
沈喵喵緩緩睜開眼睛。
昏前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貓瞳孔微縮,眼皮一跳,假裝還沒醒一樣迅速閉上眼睛。
一旁的沈司聿嘴角勾起淡淡弧度,輕笑了聲。
聽到笑聲,貓渾身微微發抖,有些尷尬地縮成一團。
可緊接著,屋內又恢複了一片靜謐。
貓有些不知所措,悄悄睜開一隻眼睛,扭頭,卻發現沈司聿也正在看他,貓嚇了一跳,連忙往床邊挪動。
沈司聿依舊什麼也沒說。
貓膽怯地趴在床邊,縮著腦袋。
深呼吸,貓剛想說什麼,就被沈司聿拽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貓尾巴拉了過去。
貓尾巴尖瞬間緊繃。
“沈喵喵,”沈司聿修長的手指順著貓尾巴尖一點點向上挪動,嘴角勾起一個詭異到不能再詭異的弧度。
貓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