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庾山靈果仙草多,但是阿田口中的這些絕對不屬於庾山所有,且……什麼火蟒血,佛手蟾,灼麟舌,阿爹阿孃主打一個躺平過日子,哪裡能獵到這些玩意?
“還有什麼?”阮茸下意識問。
阿田:“龍鱗粉。”
嘩啦,阮茸心肝一顫,猛地拔出來腿,下一秒就被阿田的手給重新按回去。
龍在這個世界可不是什麼特級保護動物,那是主宰者,拿它的鱗片泡腳?
阮茸按住阿田的肩膀,失聲道:“我阿孃犯天條了嗎?”
為他泡個腳犯不著啊。
“沒有。”阿田失笑:“只是名字這麼叫,實際並非龍的鱗片。”
阮茸長長撥出口氣,拍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不是就好。”
阿田微眯眼睛,水中的手指輕柔按壓著阮茸足部的xue位。
“你……”阮茸想拒絕,可很舒服,“你會按摩?”
“家傳的。”阿田輕聲道:“藥物需要配合按摩才能發揮效果。”
“難怪手法力道這麼合適。”時而痠麻,時而刺激著某處神經,阮茸想要拒絕的話在舌頭下打了兩圈轉,最終吞回去。
都不知道爹孃費了多少功夫才搞來這些珍貴的藥材,若是不能讓它們發揮出藥性,實在可惜。
“多謝公子的誇獎。”阿田的拇指摩挲過他隆起的足弓,五根手指從包裹住小巧的腳趾頭,向下按壓。
“誒。”阮茸呻吟出聲,輕呼口氣,感覺孕期身體的不適隨著這陣按摩消去不少,睏意漸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隱約間好像嗅到一股熟悉的冷冽薄荷香味。
咚咚咚。
外面傳來“敲門”聲。
阮茸驚醒,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絨被,身邊沒有人。
“阿田。”他下意識喊道。
其實那股味道一直都在,只是一開始他總以為是自己太想念那個人,出現幻嗅。
那些珍貴的妖獸藥材。
龍鱗粉。
阮茸皺緊眉頭,看來不是自己的問題。